茯苓挤眉弄眼的朝着凤梧挤了挤,打趣的说道:“不得不说,这让我想到了一句话,面如桃花心如刀,啧啧啧,岁禾啊岁禾,你也有今天,只想到人家有病,可能时日无多,但是人家还在的时候,你怎么整。”
茯苓把信给凤梧推来回去,继续说道:“人家说不定在秦王府被人排挤,被外人传说是怪物,呐,虽然说这和亲的事可能他也是被迫接受的,但是人家说不定就是抱着成一个家来的呢。”
凤梧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不确定的看着茯苓,一下子有些不确定起来了:“这,都是被逼迫的,应该不至于吧。”
茯苓表情夸张的看着她说道:“至于,怎么不至于,听我给你分析分析,你看,这话本里讲的不就是从小被欺负的小可怜,尤其是在大户人家爹不爱,后娘嚣张跋扈的府上,这一个人的内心就是很孤寂的,所以哪怕是被迫成亲的,人家那肯定也是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家的,看,这信就是依据。”
凤梧听完瞅了瞅嘴角,啊,这:“是这样的吗?”
茯苓很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就是这样的。
此时的茯苓还不知道自己在这乱分析一通,导致了以后凤梧在不知道秦屹川身份之前,完全就是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模样。
这信上其实也没有讲什么,就是一些秦府的情况,然后后面就是一堆感到抱歉的话。
凤梧沉思了一下:“你先去钱庄把我的嫁妆给存进去,然后爹爹给我的那一份单独存起来,皇宫的那一份直接卖了换成钱票。”
“你还真打算好好地过日子啊。”茯苓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凤梧翻了一个白眼:“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就是这在以后秦王府的日子也不能苦了自家己啊,我是来享福的,不是来受罪的。”
“行。”茯苓点了点头。
而秦屹川这边送完了信,抱着一堆纸回到了秦府,明明看着是一个风光霁霁的儒雅公子,带着一点苍白的病态,让无数的北国女子看了为之倾倒,偏偏这样如同天上月的一个人,处境是如此的艰难,也只能在私底下默默地感慨。
秦屹川回到秦府就被秦华喊了去,秦华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能够生出这样好看的一个儿子,可以看出当年的秦王妃是多么惊艳才绝的一女子。
秦屹川朝着秦华行了礼,随后捂着苍白的唇色咳嗽了起来,语气有些虚弱:“不知父亲叫孩儿所为何事。”
秦华看着自己这个儿子,眼里闪过一丝嫌弃,听着咳嗽声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随后说道:“圣旨今日就会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屹川自然是发现了秦华这一举动,眼神闪了闪,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是。”
随后秦华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下去吧,这段时间就不要出去了,好好地准备准备,不然皇兄知道了,又得说我了。”
秦屹川点了点头:“孩儿谨遵父亲命令。”
秦华脸色这才好了一点,点了点头:“嗯。”
秦屹川出来,眼神带这冷漠,对于这样的场景早已经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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