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滑头完毕,凤梧也恢复了正常,看着东方植还未舒展的眉头,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毕竟以前有什么事只要凤梧一打诨,就没事了。
东方植挥了挥手,身边的人立马退了出去。
“吃饭。”说完,自己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
凤梧拿起小鱼干眼睛圆鼓鼓的看着东方植:“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这段时间,注意点,别到处乱窜,到时候出点什么事我可捞你不出来。”东方植别的也不愿意多说什么,思绪却有些飘忽。
“哦”凤梧眼神鸡贼的瞟了瞟,不说没关系,这皇宫当中想要知道点什么东西还不简单。
“少去给我动歪脑筋,不管听到什么风声都跟你没关系。”东方植一看凤梧这样子就知道这丑丫头在干什么,不过,现在倒是不丑了,只是叫了这么多年习惯了。
“哦,我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危嘛,毕竟你这位子太危险了,我还得抱大腿呢。”也就只有凤梧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还能够毫发无损。
“呵,我要是去了,你这丫头也逃不了。”东方植喝了一口小酒,看着凤梧幽幽的说道。
“所以啊,爹,你这可不能有事,不然多亏,苟都要苟着,低调点。”凤梧嘴巴塞得满满的看着东方植,对于他的话丝毫不畏惧。
东方植看着凤梧,眼里闪过一丝嫌弃:“我教过你多少次了,好歹是个公主,仪容仪表给我注意点,白教你了。”
“什么公主,我字岁禾,我爹是你。”凤梧不满的抗议道。
这话取悦到东方植了:“还算有点良心的小东西,没白养。”
这些年行事确实没有往年那么高调,所有人都以为十年前那场他活了下来,知道夹起尾巴做人,殊不知是代替了皇帝老儿做了爹,想着不能才做了爹就没了,那多亏,一低调就是十年。
只是现如今,皇帝老儿要立太子,这想要低调也低调不了啊,皇帝需要他表态,皇后也需要他表态,这股子势力谁不想要呢,只是东厂永远只听命于皇上,这皇上怎么想的谁知道呢?天要变了。
凤梧隔天稍微一打听,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皇帝当了这么久,终于是舍得立太子了,只是按理来说这立太子首先就是皇后的儿子,名正言顺,只是这时间一久,人的野心就被养大了。
这无风不起浪,原本平静的水面已经起了波澜。
凤梧对于这事,也帮不上忙,只能每天看着东方植和各位师父忙上忙下的,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出更多的毒药,还有各种的解药,以防万一。
“岁禾,出事了。”茯苓风风火火的提着裙子跑了进来,一脸的慌张。
凤梧从一堆药材中抬起脑袋,非常的淡定,手上还拿着一条已经死翘翘的红蛇:“慌里慌张的,出什么事了?”
茯苓顺了口气,把凤梧从药材里面拉了出来:“别研究了,走,看看去,院里的一些小太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发起了狂,嘴唇紫青,现在巫妖师父不在,只有你能搞定了。”
“发狂,中毒了?”凤梧被茯苓拉着,顺手拿起一旁的药箱子。
还没进院子里面就传来一阵一阵,此起彼伏的嘶吼声,锦卫看见两人赶忙跑了过来:“小姐,你终于来了。”
“先看看去。”凤梧看着被钳制住的小太监,皱了皱眉头。
手一挥,细微的粉末被他们吸入,瞬间安静了下来:“学着点,真是的,不给别人机会就是给自己创造机会。”
院子里的人齐齐的点了点头,表示学到了。
就算是晕倒了,这些人还是微微的在抽搐,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们有干什么吗?”
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这样了呀:“有人对东厂下手了?”
锦卫摇了摇头:“就算是下手也绝对不是对这些刚进东厂的小太监下手。”
“不一定哦,说不定就是给个下马威。”诊了诊脉,凤梧站了起来。
“是不是中蛊。”茯苓在一旁看着,因为从小晕血,她也就只学了配药,真人完全不敢靠近,一靠近就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