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超冷笑,谭王松等人全身都不自在,甚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莫名难受,都不解地看向徐超。
徐超停下冷笑,环顾众人。
“大家都是党员,党员要讲党性原则,不能对于一件事,前面一个态度,后面又一个态度,前后矛盾。盲目的顺从某个人,或者是盲目的自我否定,都是没有原则的作风。
“上次党组会上,每个人的发言支持清清楚楚,县里一个不通过,你们就纷纷改变了态度。你们好好想想,这样一来,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形象?这样不讲原则,上面会对你们还会有肯定吗?”
“这件事,我还是坚持一个原则,依旧按照上次的决议上报,就算将之前我开会提过的‘垄断’原封不动写进去,依旧是千和果业杜千和的原因,与那些果农无关,我必须要对老百姓负责。
“至于你们今天说的话,也会记下来,大家确认签字,我会将这个发言一起附在材料后面,上交到县委。”
轰!
徐超的这番话,将众人都要雷倒,更是要吓死了。
尤其是谭王松,已经看清徐超的獠牙,这是自己要废。
“你们是不是都疯了,关我们什么事?”
河西镇村书记——刘景全,身材高大,肤色黝黑,全身都是愤怒恼火,对着那些前来自首的村民,高声怒喝。
刚刚他已经听说了,这些果农来自首不假,但他们还要举报自己,说自己是闹事的原因,都因为自己这个村书记说的“垄断”才一言不合动手打了人。
其他村的果农和村书记还都在路上,作为镇上的河西村,算是近水楼台了,刘景全自然就第一个知道,最先跑过来跟这伙人闹翻。
面对刘景全的愤怒,赵合倒是没害怕,相反,还笑呵呵的看向刘景全说,不慌不忙的说:
“刘支书,要不是你这个村书记告诉我们关于‘垄断’,我们这些大老粗知道啥?谁知道什么叫‘垄断’,都寻思是‘断垄’呢!要不是你说,谁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们打了人,来说句实话还不行了?你不是盼着老少爷们吃牢饭吧?”
“对啊!不都是你把我们叫去,告诉我们的吗?要不是为这个,我们从哪儿借来的胆子?怎么可能闹事?”
“人的确是我们打
楼里的人纷纷伸头往外看,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院里这些年从没像最近这么热闹过。
徐超发现,更加愤怒。
“徐超!你再不下来,我就上去扯你了!下来!”性子本来就非常急躁的刘景全,已经开始出口威胁。
得罪徐超顶多是书记不干了,得罪了乡邻,以后就别想好过了。
“泥腿子!土鳖!”
徐超愤怒的骂了一声,他将水杯咚的一声砸在桌子上,转身走了出赖。
刘景全盯着楼上窗口大吼,一直没见人应声,有些忍不住火了,迈步就要朝楼里面冲,看样子真急眼了,要将徐超拉下来。
对面河西镇的村民看了,都惊呆了。
徐超已经走出大厅,来到外面。
刘景全连忙停住脚,看向徐超,怒声说道:“徐超,你马上给大伙解释清楚,‘垄断’到底是咋个回事?要是不说清楚,给他们都抓了,别怪我跟你没完。”
徐超脸色冰冷,看向刘景全,“有什么好说的?”
“你,要不是你危言耸听,大伙怎么会紧张,要不是害怕谁来这讲理?你咋不好好说人话!”刘景全反驳。
“你作刘景全怒骂一句,腾腾几步上前,朝着徐超伸出了拳头。
徐超没有躲避,而是看向路口方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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