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县令惊讶的喊一声‘啊’后,急忙询问宁明大仙怎么样,差役摇头表示不知,丁县令拿起桌几上的酒杯就向差役的脸扔了过去。“一群饭桶,什么都干不好,不知道,要你们何用。”
差役不敢躲闪,任由酒杯砸在了脸色,六尺多高的汉子双膝一软就跪倒在矮小干瘦的身躯前,惶恐不安的道。“小的知罪,小的知罪,请县尊宽恕,小的这就去查问。”
很满意差役诚恳认错的态度,丁县令对着差役一摆手,差役对着丁县令咚咚咚的磕了几个头,感谢了一番丁县令能容忍手下犯错的宽广胸怀,站起身就要离去。
不想丁县令突然又出声叫住了差役。“邢捕头,把那两个嚣张之徒也带下去吧!问问他们,欲行刺本官,是受何人指使。”
刺杀当朝官员,与谋反同罪。丁县令一句话,就给擅闯宴会的王动与徐象年定了罪行基调。
听到有人刺杀丁县令,而且刺杀之人还闯入了县令的宴会,这可是他们这些当差的最大的失职,邢捕头拔出腰刀挺身就把丁县令挡在身后。
邢捕头炯炯有神的目光环视了一下屋内的所有人,除了两个年轻人,其余的人都是闵县的权贵。
这样擅闯县令宴会的刺客就显而易见,邢铺头昂首阔步的向王动与徐象年走过去,并对门外大喊。“兄弟们,来人,有刺客。”
瞬时,七八个手持刀枪的差役闯进了屋内,见邢捕头拔刀相对王动与徐象年,这些人立即呼啦啦冲上前,配合邢铺头把两人包围。
徐象年仍旧该吃吃该喝喝,王动则是对一众差役问道。“你们知道宁明大仙吗?知道他每月吃一个人吗?”
众差役闻之面无表情,邢捕头则是对王动怒斥。“你胡说些什么······”然后他又对差役们喊道。“还不给我拿下。”
通过简单问答,王动得出答案,这些助纣为虐的人心也都已经被熏黑了。
一众差役呼喊着就要伸手拿人,王动刚想要施展一个‘定’字决,但见徐象年已经麻利的起身对着众差役迎了上去。
一众差役看着个个都膘肥体健,他们对付普通百姓如狼似虎,可是他们这次对上的是筑基镜中期的徐象年,就不够个了。
筑基镜在修真界是小学生,但是在凡尘尘世,就算那些练功五六十年进入先天的江湖高手,都难以是他们的一招之敌。更何况这一众差役,每日里只知道为虎作伥,欺压自己的乡邻,哪里还有时间去练习武功。
徐象年面对这一帮差役就像是狼入羊群,更何况十分痛恨这些遇强成狗熊,只会拿着鸡毛当令箭欺压弱小的人。
徐象年手下一点都不留情,那一众差役被他一招一个,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基本上都被他打的断胳膊断腿。
只有一个平日里有些小激灵的差役,见挨着徐象年就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于是他奔着王动冲了上去。
王动火眼金睛,看到这个差异身上沾染的怨气,虽然没有直接夺人性命的浓墨颜色,但他身上聚集的怨气,也不只是普通的欺压乡邻所凝聚了的。
王动没有手软,一拳就把这有小激灵的差役打死。
屋里在座的丁县令一伙,只有李会长早已对王动与徐象年起了戒心,因为他看着两人不像是一般的愣头青。
等差役围上两人时,李会长就想接机会逃离,可惜他大意了。他认为这一干差役对上两个小年轻,就算这两小年轻是过江龙,他们无论谁输谁赢,都是要费一番周折的。
没想到,还没等他走进丁县令,叫着丁县令一起跑路,七八个差役就已经都哀嚎的躺在了地上,其中还有一个紧闭双眼嘴角流血,胸口没有了起伏,明显已经死了。
李会长怕动静大了,引起王动与徐象年的注意,丁县令都不叫了,在丁县令等人惊愕的状态下,一个人故作镇定的向屋门口走去。眼看着距离屋门只有两步远,李会长刚要加快速度,就见被差役们进屋时四敞大开的屋门,突然的无风自动关闭。
这时王动的声音从李会长的身后传来。“我们的话还没有谈完,李会长这是要哪里去?”
王动的一席话把丁县令率先惊醒,丁县令瘦小的身躯站起,指着王动大喊道。“大胆狂徒,你们真敢对本官行不轨之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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