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师父没有吃饭。我问他为什么不吃饭,师父说没有教导好我,他需要接受惩罚,于是就罚自己一顿饭······”
王动停顿,自嘲的一笑。“我当时很不情愿,质问师父,我只是开个小玩笑,用得着这样严肃吗?
师父告诉我,人与人不一样,在我们心里,我们不认为盘古爷是神灵,那怕盘古爷再灵验,对于我们来说,也只是摆在神座上的一颗蛋。我们不会对盘古爷有敬畏,但对盘古爷守护的人来讲,盘古爷就是神,神不受他香火,意味着神将不再对他庇佑,可见他的心里该有多慌张。
就算咱们告诉他是你在玩笑,可他能完全相信吗?说不定他认为我们是在安抚他。”
王动讲述了这么多,让杨寻只明白了一件事。“你师父很早就知道龙的传人的来历?”
“应该吧!我想他应该清楚。”
“他就没告诉过你?”
“我也没问啊!”
······
杨寻又问道。“你师父,平日里教授你些什么?”
“就是识字、读书,观天、看水,看太阳升起、落下,看草木茂盛、枯黄,看人老去,看幼儿诞生······总之,目视之所在,都可以让我们感怀、体会。”
“你就这样修行?”
“我看令狐师兄,喝酒就是修行,看杨姐姐发掘就是修行。大家不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修行吗?”
······
杨寻再次无语,这样修行都行?
好在,两个人在净室里没有沉默多长时间,笑的前仰后合的杨雨禾带着一个肥头大耳挺着一个大肚子,完完全全一副弥勒佛模样的人进来,跟随在两人后面的龙的传人,看着莫名其妙笑了一路的杨雨禾,很是无语,不就是一个人比另一个人传的更离谱,这只能说明他们笨,还好意思笑?
龙的传人臭着脸进了净室后,就愤愤的站立在了王动的身边。他怕和杨雨禾待在一起的时间多了,会拉低自己的智商。
胖子进来后,神色紧张的就先给杨寻见礼,然后就局促不安的站立着,不知该怎么做。
杨雨禾笑了一会儿,自己的控制力终于占据了上风,她才能正常的讲话。“孟叔,快告诉爹爹,陈松泉告诉你的是什么。”
开玩笑开到宗主这里来了,孟叔可没有那个胆量。但是不说吧!宗主的宝贝疙瘩扬大小姐又发话了······
“宗主,我······我······”
“说吧!”
孟叔用衣袖擦了一下,已经冒出的满头大汗,支支吾吾的道。“是,宗主。那我就说了,陈师兄告诉我的是,老李家姓刘的媳妇,去买柴、买猪······也不知道,买没买着,还是卖没卖了,最后跟着老刘回家了。”
预料到了,王动应该不会错,传言会有误差,但是任杨寻怎么都没想到,缪差会如此的巨大。
杨寻挥手让孟叔离去。不由自主的就朝王动看去,看着这个清秀、干净的年轻人,心里琢磨,如果不出意料的话,这个年轻人必将会在修真界大放光彩。
实验只是为实验而作,实验做完了,就了。
王动向杨寻告辞,领着龙的传人离开了净室。
来到了华山,还没有四处看看,实在是不应该。
王动没有询问任何人,华山哪里风景最佳,值得一游。他认为踏山寻幽,不需要追寻前人的步伐,只要随缘就好,千目望一峰,万般模样。
没有特意去寻那些没有路的山坡行走,王动信步走上一条几乎没有人影的偏僻山路。
山路由乱石铺就,凌乱的石缝中间,塞满了黄的、绿的苔藓,山路绿树成荫,只有斑驳阳光晃动着,洒落在石块上,黄的、绿的苔藓上。
王动牵着龙的传人的小手,拾级而上。都不用四处张望,只是眼前的蜿蜒孤寂的碎石路,就令人挪不动眼。
山路不通幽,山路转转悠悠的竟然下了山。王动走了一个多时辰,眼前突然豁然开朗。只见碎石路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