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长老说完田师兄的伤情,令狐勒刚要给师父见礼,被杨寻一个冷冽的目光制止了。杨寻对程长老问道。“程长老,田蒙这伤情······”
程长老叹了一口气。“命,我勉强给他保住,至于修行吗?就很难了,毕竟这孩子的经脉断了。”
杨寻急忙道。“命保住就比什么都好,那就麻烦程长老。”
话是这么说,屋内的人都知道,一个修行者,如果不能修行,还不如死了爽快。
程长老对着杨寻拱拱手。“宗主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应该的。”
为了不耽误程长老治疗,与程长老打了一声招呼,杨寻就想令狐勒与陆师兄走。没想到,令狐勒却不想走,说要给程长老做副手。
毕竟开膛破肚的是自己的师兄,令狐勒就算再实诚,也知道不能说,自己要在这里近距离的观察人体构造。
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听到杨雨禾自己留宿在外,感觉自己心里似乎丢失了些什么的杨寻,变着脸告诉令狐勒还有事情安排他,就强行带着令狐勒和陆师兄离开了药室。
三人刚升上了半空,杨寻对着令狐勒就觉都不好了。
她很庆幸自己没有奶,如果有······看龙的传人那一口牙,也不能喂啊!
龙的传人不相信杨雨禾,就想要自己拿取,吓得杨雨禾拼命的叫喊王动,看好他的孩子。龙的传人刚从凳子上站起,王动一巴掌就把他打了回去。
王动严厉的告诉龙的传人,杨雨禾现在确实没有奶,等她有奶了就让龙的传人喝。
杨雨禾气愤的从桌子底下踢了王动两脚。
大家一起欢乐的吃完了饭,王动帮助魏三叔收拾好了餐桌,顺手从膳房里带了一张小一些的桌子到院子里。
天色还早,大家都孤枕难眠。王动建议大家不如在院子里喝喝茶、吃吃瓜子、聊聊天。
对此杨雨禾有些不解,因为修真者不应该这样做。这样懒散的生活,是那些不懂修行的普通人过的混吃等死的日子。
杨雨禾问王动。“你不修晚课吗?”
“修什么晚课?”
“你平日里就这样?”
王动摇摇头。“不······”
王动脚尖点地,整个人就飞上大殿的房顶,背靠着大殿的房脊坐在了大殿房顶上。他对杨雨禾摆摆手你们能到吗?那颗星上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他在和我说话,我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杨雨禾神色迷茫,龙的传人却像小大人一样安慰王动。“是他说的声音太小,不能怨你听不见。”
向来人间清醒,情绪一直波澜不惊的王动,清秀的脸庞上终于见了一丝激动。“怎么?你也听到了,对吧!”王动在夜里曾经问过师父他老人家听没听到有人在夜空中对着他们呼喊,清风道长只是摸了摸他的头,说了一句、“傻孩子。”
现在终于有人能同他一样,听到夜空中的呼喊,怎能让王动不激动。
龙的传人翘着尾巴,昂着头眺望着夜空中那颗星,深沉了良久。说道。“害。那个人呼喊的是害。”
是吗?害,是什么意思,自己听了十多年,都没有听到对方在喊些什么?王动望着灿烂的夜空,很是郁闷。
一旁杨雨禾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了起来。“嗨,你好啊!是不是那人在向你们打招呼。”
王动没有搭理杨雨禾,龙的传人却在王动的另一边认真的道。“你听,你仔细听······”
夜
化骨丹是一种相当阴险恶毒的丹药,任何物种的血肉,不管是死是活,只要与化骨丹接触,那怕只是一点细微的伤口,没有了皮肤的隔离,化骨丹就会腐蚀掉所有的血肉。
山石上那摊最大的血渍,就是很好的佐证,佐证马精被人使用了化骨丹的事实。
这摊最大的血迹,没有挨着油渍的那一边,颜色黑红,挨着油渍的这边颜色是淡红的。这应该就是马精的躯体被化骨丹腐蚀后,遗留的油与水冲淡了当时的鲜血。
斩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