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的?小次郎没有联系你一起走,也是本座的意思,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们据点的人,其实已是弃子。”
“天命所归,应劫而生,我等沦为弃子,就算要应劫而死,也是我等之天命,何其大幸。”许恒开始邪言邪语,有点邪教那味了。
“呵,你不恨我?”老者似笑非笑问道。
“属下不敢,我知道这一定是教父大人在考验我,如果我劳六真死在平安京,那也是我的天命,但现在我出来了,还能站在您面前,我感谢您都来不及,谈何恨?”许恒满脸真诚,掏心掏肺的说道。
“呵,当真想认我为义父?”老者又笑问道。
“教父大人……不,义父同意了?劳六拜见义父!”许恒满脸惊喜的抬头看向老者,又作势要下跪磕头。
“行了,地脏,别跪了,本座不在意这些。”老者突然摆了摆手。
“是,义父!”许恒立马站直双腿,微微俯身朝老者拱手作揖。
“此次找你来,也只是想见见你,问些问题,不过夜深了,老夫也颇感疲累,你且先找个营帐安顿休息,明天我们父子俩再聊聊。”老者平静说道,语气多了些许和蔼。
“好的,义父,您先休息,劳六明天再来跟您请安。”许恒拱着手,缓缓后退。
直至离开营帐,风云二人还站在外面,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刚才他的一声“义父”喊得贼大声,两人就站在门口,没理由听不见。
“两位大人,我先去找我的手下一起过来。”许恒朝他们一笑,打了个招呼。
两人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最后目送许恒离去,两人才当即掀开帐布,走入营中,恭恭敬敬的朝老人俯身拱手施礼。
“大人,您不是说要将据点那批人清除干净么,为何突然改主意了?”风大人问道。
“呵,你们是担心我会真相信那劳六要拜我为义父么?”
老者摇头笑了笑道:“这劳六是个聪明人啊。”
风云二人脸上皆露出不解之色,就因为是聪明人,所以改注意了?
“他方才见到我手中的物件,就立马能喊一声义父,可见此人之厚颜。可他接连数次想要跪我,却由始至终都没跪下去,倒是有点傲气在心里。
其实他知道我没信他,也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没信他,所以他说我在考验他,呵呵,这话像是在给我下战书。
他想让我给他机会,看看他接下来的表现,再决定是否收下他。”
老者说到这,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那我就看看,他劳六究竟是否有这种傲气的资格,不想跪我,又想当我坤八的干儿子,我还挺好奇他究竟哪来的底气跟自信。”
“教父大人,那他的身份……”风大人迟疑道。
“身份还是要验的,免得到头来又是个天蝎军探子,你们今夜回平安京打探一下,查一查劳六这个人。若无问题,我再带他去见小次郎,辩一辩真伪。”
“是!”
……
与此同时,许恒独自一人走在漆黑的路上,表情很凝重。
那老头不简单啊。
虽然暂时稳住了对方,但这一波不太好操作了。
平安京的文官,竟然是那老头一手策划躲藏起来的,说明他也能找小次郎来辨别自己的身份真伪。
所以什么打入敌营的计划,根本不用想了。
对方是干邪教的,邪教份子最为谨慎,没调查清楚自己身份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被信任,甚至还会被宁杀错不放过。
“我要不要趁机先跑路呢?”
许恒眼眸间有异彩闪烁。
如果现在抛下楚红玉他们,自己独自一人,绝对有机会跑回天蝎军大营,继续苟到战争结束,通关考试。
反正只是一个模拟实战。
反正这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