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艘船的船舱内。
比如冒险者们呼呼大睡被人拖走都不知道的状态,这关在这艘船上的贵族们现在都是清醒的。准确的说,他们是被迷香放倒以后,捆住手脚塞进牢房之后,被人特意叫醒的。
有水手拿着一叠文件挨个确认他们的身份,那上面不仅有基本信息,甚至还有个照片,好方便弄清楚有没有少抓什么人或抓错了什么人。
妙婕靠在船舱一侧的墙上,紧张的左顾右盼。
虽说妙婕曾经受过追杀,但那时候不管多惊险身边总是有人保护,好歹能获得一线生机。而这次则是彻底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妙婕立刻就没了主意。
而让妙婕感觉不可思议的是,这帮贵族却出奇的澹定,别人先不说,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里的几人中,只有妙婕显得惴惴不安。
“为什么你们都不害怕啊?”
她问旁边的萨利:
“你有被抓的经验?”
“算是……吧。”
本来还算澹定的萨利听到妙婕这么问,突然脸色一白,应该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确实,跟恶魔的黑牢相比,现在已经算舒适了。武器放在帐篷里了,身上什么武器都没带,虽说脚上还穿着加速靴,但凭这玩意儿也没办法挣脱绳子。
妙婕原本不知道卡雅是神圣王国联合的贵族,等被抓到船上才明白人家是领主的妹妹,理所当然的,她依旧嘴硬道:
“不可能,肯定有人会来救咱们的,比如说裴仁礼就肯定会。”
萨利一听,立刻附和道:
“对对,裴仁礼去钓鱼了,他没有被抓,现在肯定在来的路上了。”
虽然妙婕不会嘴上承认,但这俩人现在基本就是裴仁礼的迷妹,对其极为信任,感觉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卡雅耸耸肩,没有反驳。
不过如果让她说,还是不太希望裴仁礼以身犯险,她觉得这帮人似乎并不是单纯的绑匪,毕竟能把所有人一瞬间迷晕的药物,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拿到手的。
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裴仁礼?”
提到这个名字,蹲在墙角的奥尔金和罗尹德对视一眼,表情颇为苦涩。
毕竟一个丢了条胳膊,一个被摁在地上狠狠的锤,被老师救醒以后,他们俩一下午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不说还好,一听罗尹德提起这事儿,妙婕立刻竖起眉毛:
“这不是你们神圣王国联合的底盘,再说裴仁礼是我奥来恩的贵族,谁说他挑衅贵族了?”
萨利在旁也说:
“对啊对啊,他也是我布雷沃的贵族。”
“什么?他是贵族?”
罗尹德一脸懵逼,就连奥尔金也是一副三观重塑的表情。
毕竟,哪有这么没品的贵族。
“那他的玺戒呢?权杖呢?头冠呢?一切表明贵族身份的东西为什么都没戴?”
贵族有义务在公共场合携带表明贵族身份的东西,这属于常识。
妙婕没好气的说:
“我怎么知道,他的玺戒可是我亲自颁发给他的。”
也不知道她是在气罗尹德还是在气裴仁礼居然不戴自己亲手颁发的玺戒。
倒是萨利知道原因,她解释道:
“裴仁礼说他想留着手指戴魔法戒指,玺戒都装在盒子里没拿出来。”
卡雅一听就知道,这肯定是裴仁礼在胡扯……
以她对裴仁礼的了解,肯定是觉得玺戒属于无所谓的东西,作为实用主义者的裴仁礼肯定不会在非必要
但如果裴仁礼也是贵族的话,那就是贵族与贵族之间的矛盾,而非平民对贵族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