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特,库尔特随后又递给了裴仁礼。
他看了看纸上的内容,继续问道:
“你说拉里是你的朋友,你们认识多久了?”
“快二十年了。”
“你一个土生土长的幕星城本地人,拉里却是五年前才来到幕星城,怎么可能认识二十年?扯澹也请符合逻辑一点。”
“是在船上!”
忍受着奇痒,赫克托看到库尔特靠近,赶紧说:
“我十几岁的时候曾经做过船工,在好几条船上都有过工作经验,就是在那时候认识拉里的!”
他说的倒是和隐星查到的履历相似,裴仁礼故意这么问,是想确认他到底说不说实话。
“那你对拉里的工作有什么了解?”
“他不是在仓库做库管吗?”
“再详细一些,我想知道更到胁迫,再比如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拉里认字,还会算术,所以他找到了一份库管的工作,平时也经常会来我这玩玩。”
“这期间他有没有与某一个或某几个人频繁会面?”
“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
赫克托赶紧说道:
“毕竟是我的朋友,每次他来的时候我都会照顾他一下,让他多少赚一点再回去,每次是我安排肥羊给他,所以我能肯定他从没有和固定的几个人有过接触。”
这么说的话,拉里和其他在幕星城的间谍就不是靠**接头,当然也可能是用**的什么设施传递消息,只是赫克托没有注意到。
毕竟拉里来**的次数有点多,而他作为间谍应该也不至于单纯只是因为嗜赌。
裴仁礼想了想:
“他在你这躲着的那几天,有没有提到什么?”
“没有,他真的只是说有人要抓他,让我帮忙藏他几天。”
“看来赫克托先生的记忆力不太行,或许我有办法让你想起来。”
裴仁礼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试管,这次里面装了乳白色的粘液。
“我原本打算做一管至尊胶,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