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不能再袖手旁观了了。
为首的黑影当即打定主意,看到没人注意到自己,两人迅速地从楼顶上下来,趁着地面上的便衣注意力都在酒楼的各个窗口上,便低着头尾随着骡车走了过去。
车把式只顾埋头前行,突然,他觉得后颈被人重重一击,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谁袭击的他,就两眼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酒楼和油纸伞铺子之间,临时的简易桥梁已经架好。
清水孝雄说:“先生,加藤,你们先过去,我来想办法拖住他们!”
在生死面前,宫阪树正并没有对身后的清水孝雄客气,他想也不想地走过去,刚要登上梯子,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眼看了一下对面的阁楼。
接下来,宫阪树正忽然蹲下身子,低头系鞋带,随后转身对清水孝雄说:“我对这里更加的熟悉,你们先过!”
清水孝雄有些意外:“先生……?”
他望向宫阪树正的目光先是变得黯淡,旋即越过了宫阪树正的身体,落到了对面的油纸伞铺子的窗户上,旋即一亮。
只不过在夜里,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一旁的加藤三郎也没想到宫阪树正会真么说,狐疑地看着宫阪树正。
宫阪树正急了:“别啰唆!我来断后,再不走,全死在这儿!”
清水孝雄不再废话,冲加藤三郎喊了一句:“加藤,你先过去!”
加藤三郎对清水孝雄言听计从,闻言一脚踩到了梯子上,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向前跑去。
竹梯被他踩得咯吱咯吱直响,看似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一般。
即便他左臂受了伤,但脚下动作十分迅捷,转眼就到了对面的房顶。
加藤三郎回过身,看着对面的两人使劲招手。
宫阪树正十分诧异,方才明明感觉对面的油纸伞铺子里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们,怎么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要知道刚才对方完全有机会开枪击中加藤三郎。
“先生,对面现在没有人了!”清水孝雄说道。
被识破小伎俩的宫阪树正顿时老脸一红,方才确实想用加藤三郎来吸引对方的火力。
不过,他像是装作没有听到似的,抬脚踏上了梯子,很快登上了油纸伞铺子的房顶。
清水孝雄紧跟其后,也到了对面,转身将梯子一撤,顺势扔进了下面的小河里。
这时,就听到酒楼的楼顶上有响动,追兵来了。
加藤三郎低喝道:“你们快走,我掩护!”
说着,向对面连开了两枪。
对面的中国特工也是毫不示弱,立即还击。
宫阪树正和清水孝雄赶紧从楼顶下楼,加藤三郎也是边打边退。
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下楼的天窗还有一段距离。
“啪”,加藤三郎举起手枪,向着对面酒楼的阁楼开了一枪。
一个行动队员被击中了大腿,一下子跪倒了楼顶上。
其他行动队员急了,纷纷开火。
枪声里,宫阪树正带着两人他顺着屋顶的斜坡溜到一处可以避开子弹的地方。
一声枪响,宫阪树正脑袋旁边的一块瓦片被打烂了,吓得他脖子一缩。
宫阪树正脸色苍白地说:“今天咱们有可能走不了了。”
清水孝雄和加藤三郎没有回答,他们艰难地开枪回击着对面的行动队员。
宫阪树正则是趁机匍匐到了天窗的位置,奋力将其打开,吼道:“快过来!”
听到喊声的清水孝雄和加藤三郎边打便退。
清水孝雄先到了天窗旁,而加藤三郎在撤退的时候,小腿中了一枪,好悬没有摔倒。
加藤三郎的裤子还在不断往外渗血,他又朝对面楼顶开了三枪后,子弹打光了。他从腰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