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总,我还能不了解您?您平时不这样啊,也没这么没分寸啊…”
商中堂叹了口气,旁敲侧击道:“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情绪上出问题了,道心也不稳了?”
“我就随口多一嘴啊。”商中堂委婉道。“就上次陈院长找您谈话,据说您为了忙手头上那点工作,愣是把陈院长晾了两个半小时?”
赵长英汗流浃背,脸色蜡黄:“当时我正在楼里主持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我让秘书给陈院长回过话了,我其实…”
“唉,我的赵老总啊,什么泼天的会议,值得让陈院长等您两个半小时?”
商中堂点了一支烟,努嘴道:“赵老总啊,您不是不知道咱们从这前院走到后院,到底有多难,陈院长可是后院的巨无霸啊,您但凡少膨胀一点,脑子多清醒一点,也不能给陈院长上嘴脸啊。”
“赵老总,您可能自己还没意识到。”商中堂意味深长道。“但站在我的角度来看,您飘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您完全没把陈院长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