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关系,也有限。
他的身上,贴了太多因别人而存在的标签。
有太多借势的成分。
没了这些,他还剩下什么?“打铁还需自身硬。”
“自己没本事,人脉再广,靠山再硬,也只是镜花水月。”
小少爷讥讽道:“总有一天,潮水退尽,谁在光屁股一目了然。”
“有道理。”
张若愚往嘴里扔了根烟,结束了这场没什么营养的对话。
这小少爷,真的有点好为人师了,比张哥在北莽时期,还爱教人做人。
“再问个问题。”张若愚淡淡瞥了眼小少爷,又看了眼被打成猪头的娄雄。
“今晚这事,是一场意外,还是你主动找茬?”
问罢娄雄,张若愚的视线落在小少爷身上:“还是你在背后怂恿?”
“重要吗?”小少爷反问道。
“很重要。”张若愚点头。“这关系今晚你们谁能走,谁走不了。”
“你吓唬我?”小少爷目光一冷,质问道。“你在燕京城,恐吓我上官鸿?”
“他不想回答。”张若愚无视了上官鸿,直勾勾盯着娄雄。“你想为自己争取一下吗?”
娄雄张了张嘴。
被张若愚这一瞪,他的心猛然一沉,如堕冰窖,浑身发寒。
“搞快点。”张若愚皱眉。
浑身在陡然之间,暴发出一股排山倒海的威压。
“是我自己…咔!”
娄雄话音未落。
张若愚抬腿,狠狠一脚,踩碎了娄雄右腿膝盖。
噗通!
娄雄跪倒在地,青筋暴露,双眼瞬间布满血丝,嘴巴张的老大,却喊不出一丝声音。
疼到了极致,是无声的。m.
恰逢此时,那帮太子帮骨干成员,娄家长辈,以及及时赶到的有关部门领导,全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我再问你一遍。”
张若愚的嗓音,低沉而冷漠:“是你,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