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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的话,我先去打一份辞职报告,再去收拾欺负我媳妇的贱人。”龙飞斩钉截铁道。
“为什么要打辞职报告?”张若愚反问道。“我以前收拾贱人,不仅不藏着掖着,还得当面告诉他们,老子叫张向北,是北莽少帅。”
龙飞愣了愣,浑身血脉喷张:“是的,我还记得。”
“慢点开,你这都开到六十五了,超速了。”张若愚泼了瓢冷水。
“有点上头了。”龙飞掐灭香烟,以四十码平稳过斑马线,怕吓到早起上学的祖国花朵。
……
“宁姿如果打退役报告,就批了,这是个信号。”
林荫小道上,商红稷穿着一身简约的工作装,身后跟了一名中年男子,气质儒雅斯文,很得体。
“你打下招呼,她的婚礼,我不去。”商红稷淡淡道。
那中年男子闻言,眉头微蹙道:“可她的丈夫,是北莽少帅,龙飞,都不去,面子上过不去。”
“我就是要他们自娱自乐。”商红稷目光冰冷道。
中年男子硬着头皮点头。
良久后,男人补充了一个问题:“我收到风,张向北放出消息,他五个月后要复出。”
“我知道。”商红稷平静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定下六个月后张向北复出吗?”
“为什么?”中年男子一直不太理解。
也很吃惊。
“因为六个月后,他复出不复出,是真的张向北复出,还是假的张向北复出,北莽,已经不是他在位的那个北莽了。”
“他会成为一个符号,一个摆设,甚至,一段历史。”
“宁姿,只是第一步。”
“半年,够我们走很多步了。”
中年男子听得心惊肉跳。
却不敢妄加评论。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男人听完电话,眉头深锁地汇报道:“大小姐,龙飞和张向北,都在墙外。”
“他们要见您。”
商红稷闻言,淡淡道:“急了?”
“告诉他们,想见我,就进来见我。”商红稷说罢,突然哦了一声,淡淡道。“差点忘了,他们进不来。”
中年男人却表情诡异道:“张向北的原话是,您最好出去见他。”
没等商红稷开口,中年男人又道:
“他如果进来,您以后就没脸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