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自己过自己的,别来沾边。”张若愚掐灭香烟,饮尽杯中酒,淡淡道。“不是谁都有资格跟我张向北同桌喝酒。”
他说罢,缓缓站起身。
他这一站,林清溪也跟着起身。
本就站在一旁的雪宝也不装了,虽然也没露出丑陋的嘴脸,却坚定不移地力挺张哥。
张哥认这个妈,雪宝才认这个婆婆。
张哥不认,那就是个牙尖嘴利的臭八婆,这要在滨海,雪宝一天得沉七八个。
“都要走啊?”女犯人沉不住气了,瘪嘴道。“我又不找张将军套交情,我就跟张若愚喝杯酒,吹会牛也不行吗?”
女犯人这番道德压力拉满的话,彻底按住了心情复杂而糟糕的张若愚。
这女人,善于攻心,阴险狡猾之极。
张若愚缓缓坐下,淡淡看了女人一眼:“想聊,就好好聊,别在这装大尾巴狼,草特立独行的人设,我不吃这套。”
儿子这话一出,这台阶一给。
女犯人彻底绷不住了。
她一把扒开雪宝,扑进了张哥怀里:“儿啊,老妈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