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说不定等会儿就能回来。”
等着小子一出门,那个大光头不屑地说道:“被个娘儿们管成这样,真是给男的丢人!这是回家偷钱去了。”
牌桌上另外两个人也笑了,随声附和了起来。
“这个刘三满还是个大队会计呢,家里应该有钱啊,这两年食品厂可没少捞吧?”
“可不是,会计就是做账的,这里面猫腻多了去了,咱们支书也没什么人可用,还能不给他点钱堵住嘴?”
这些人说话的时候肆无忌惮,根本就不在乎旁边有李海洋,能看得出来,这些人认为只要能走进村委会的都是自己人。
李海洋洗牌的时候,故意也装作笨拙的样子,特意弄了长长一趟牌,试图翻过来的时候撒了一桌子。
牌桌上的几个人看了都哈哈大笑,那个大光头说道:“这位老板,看你的穿着是大城市的,从哪儿来的啊?”
“琴岛,做点小生意,不是大老板。”李海洋装作尴尬地说道,“这玩意儿不多见,我也就是知道个规矩。”
“在你们这打牌安全,门口还有站岗放哨的,在城里可不行,你这边打牌,那边邻居一举报,直接就来抓赌的了。”
李海洋这话说得可不是危言耸听,在80年代初,打麻将绝对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行为。m.
因为这种拍打起来声音很大,只要邻居举报,有关部门可是会随时破门进来抓赌的,这也算是时代的一个特色。
那个大光头有些得意地说道:“你可说到点子上了,在我们蓝村,你就踏踏实实在这玩,天王老子也管不到。”
“这个娱乐项目开了也就一个多月,现在不光是我们村的,连外村的人听到风声都来玩了,你知道规矩不?”
“规矩,什么规矩?”李海洋装作不解地问道,实际上心里面已经猜测出来,肯定是关于**抽头的规矩。
果不其然,那个大光头压低了声音说道:“咱这可不是私底下玩玩,输钱了无所谓,赢钱了要拿出一成留在村委会。”
“咱们支书说了,这叫做管理费,出去可别乱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