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后两家人就打起来了,打的贼凶,家里能砸的东西都被砸了,后面村民们帮忙拉架,才分开两拨人。
结果刚把人劝回家,还没半小时,就又继续打上门了。
叶母刚去的时候,正正好赶上第二场还没开始,在听了一圈八卦后,正好就从头看到尾了。
这会儿叶母也在小卖部门口跟人家叽里呱啦,还没舍得回家吃饭。
“心黑着呢,都还雇人打上老丈人家,又是泼粪又是打人的,去年那会儿村子里还闹了一通,你们还记得不?”
“记得,那粪便都浇的到处都是,全家人都还被绑在马桶上,绑了一圈,也是够缺德的……”
“还是老丈人,还是大舅子,是真够缺德的……”
“都不是东西,男的不是东西,女的也不是东西,都有份,难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刚被劝回去,大家都还在老王家劝着算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打起来?听说这几个月两口子也打得很凶。”
“是啊,没想到心那么坏还那么狠,谁家打老婆这样子往死里打?都过了这么久的日子了,看着孩子的面也不能这样啊………”
满村子的议论声父子俩都听了一路了。
叶耀东心里波澜不惊,瞧瞧,他啥都不用做,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并且拜乡亲们好使的所赐,这会儿老王家跟耗子正狗咬狗,新仇加上旧恨,耗子的日子大概也不好过。
真的又印证了那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娘,你还不回家吃饭,还在这里说。”
“你们都吃完了,这么快?”
“还快?都快一点了还快?”
“啊?都一点了?哦哦哦哦……我这就回家吃饭……”
父子俩看着她往家里去,这才各分东西,各干各的活去,但是还是有村民拉着叶耀东问举报信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还好咱们村可不兴这种举报的事,这不是破坏咱们村淳朴的风气吗?大家要是举报来举报去的,这日子还能过的吗?”
“说出去也给人家讲究咱们村一个个的品性那么坏,那么不道德,简直是损坏咱们村的政治面貌。”
“外村的人哪里还会跟咱们村来往,名声都差了,外来的人都该绕着咱们村走了,小贩都不来咱们村了。”
“所以村委看着投信封的人鬼鬼祟祟的,就打开信箱查了一下信件,才发是举报信,这才给拦了下来,把信件给我,让我小心一下村子里的小人。”
“我是向来行的端坐的正,才不怕这种鬼祟伎俩,但是咱们村子里这种乱举报的风气可不能开,咱们乡亲们多朴实啊,可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坏了咱们整个村的名声。”
大家听了都纷纷点头。
“对呀,东子说的事可不能换坏了咱们村的名声,以后外村的人那里还敢跟我们来往,小贩不来,咱们东西都买不到了。
“可真坏,以前多少人因为举报信被整的老惨了……”
“东子靠卖鱼干挣钱,咱们可都看在眼里,可不是那些走私犯,哪里是一封举报信,能随便冤枉的。”
“是啊,现在多少人去他作坊里干活……”
叶耀东听着大家已经转移注意力了,就悄悄先走了,接下去他都挑着小路走,免得再被人拉住问东问西的。
放晴之后,大太阳就悬挂高空一整天,从早到晚都是艳阳高照,乡间土路原本的泥泞也都被一整天的暴晒,干了大半,路边的植被上的水汽也都被吸得一干二净。
暖洋洋的太阳让气温明显回升,只一天就让大家脱掉了棉袄外套只需单穿毛衣。
路上的一些水沟里头也有不少的鸭子游来游去,春江水暖鸭先知。
柳树也渐渐抽出了它嫩绿的芽儿,一场春雨让大地苏醒,到处看着都有一股生机勃勃的气息。
叶耀东一出去就是一下午,回来时整个人都已经被晒得脸颊通红,刚一到家就拿起茶水壶,嘴对着壶嘴猛灌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