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统一,所以这海鱼军粮”
“依旧可以准备,让百姓改善改善,多吃点肉也不错。”
龙骧言罢微微摇头,跟着又补充说道:“士燮盘踞交州数十年,现在朝廷无暇顾及蛮荒地,咱们既然来了这里,就不能拍拍屁股就离开,我的意思伯言且留些日子,除了稳定郁林、苍梧、南海三郡,另外找几个合适的地方,多修船坞、造海船。”
“将军要对交趾动武?”
“非也,士家毕竟本地大族,暂时震慑即可,咱们造海船可捕鱼,也可用于进攻,两不误。”
“末将懂了,另外”
“什么?”
“没什么”
陆逊想提醒孙权,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还是夜里赖恭找上门,谈及他想去长安之事,才顺口建议龙骧早作防范。
龙骧听完深以为然,孙权存在可能威胁不到自己,但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没准就要受到牵连。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龙骧遂遣许褚先行部署。
建安十八年秋,龙骧率部返回扬州。
船队途经夏口时,任命邢道荣为将,护送孙权前往长安,龙骧则顺江而下。
龙骧行至柴桑休整,邢道荣、吕岱乘快船赶来请罪,他们同时带来两名女子,孙翊之妻徐氏、周瑜之妻鲍氏。
两人最近到江夏游玩,借着与太守吕岱相熟,居然派仆从混入接风宴,用当年毒杀周瑜的药,鸩杀仇人孙权。
当着龙骧的面,徐、鲍两位苦主,对杀孙权供认不讳。
此事本由龙骧幕后策划,故意让许褚提前回扬州透漏消息,再暗中为两人行事铺路,所以怎么可能追究?
龙骧当着两人的面,表示自己会向刘备求情,实在要问罪再行抓捕。
回到合肥不久,桥薇、桥婉得知此事很担心,两人很快找到龙骧商量。
“龙郎素来谨慎,此事为何如此草率?即便你同情孙翊、周瑜,也不能擅自放了凶手,孙尚香毕竟是皇叔枕边人,你夺了孙家的基业,她岂能无怨?她若找机会进下谗言,对咱们龙家有百害而无一利”
“对对,这次我赞同姐姐,夫君是不是官做大了,有些忘乎所以?”
“两位夫人,还不了解我?我岂会如此?”
龙骧面对二桥‘数落’,脸带苦涩作起揖来,跟着解释道:“玄德乃仁德君子,坦荡大丈夫,与我虽未结拜,但是情同手足,岂能相疑?”
“那可难说”
桥婉瘪了瘪嘴,卖弄道:“你们昔日都未遇,现在夫君手握重兵,乃是举足轻重的诸侯,有道是‘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二小姐你啥时候读上《史记》了?皇叔不是那样的人”
龙骧左右看了看,幸好没有外人在场。
桥薇也补充提醒:“我与小妹都是妇人,虽然见识短浅但无坏心,我们不求龙郎位列三公,只求一家平平安安。”
“对啊,夫君自从拿下江东,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少,还不如之前守着合肥呢”
桥婉嘟囔附和后,桥薇紧跟着责备她:“小妹不可胡言,龙郎是扭转乾坤的俊杰,岂能天天围在我们妇人身边?”
“好了”
听到两人拌嘴,龙骧及时打断:“现在南方之事已毕,皇叔身边文武云集,灭曹只是时间问题,我正想上书卸去部分职责,好好陪陪你们和孩子,等以后我们年龄大了,举家搬去交州怎样?”
“你舍得么?另外交州不是蛮荒之地?”
桥婉言罢顶着龙骧,水汪汪的大眼睛闪闪发光。
龙骧悠然一笑,言曰:“那边虽然荒蛮,但风景如画、气候怡人,另外二小姐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不相信咱的手艺?”
“你是一家之主,我们姐妹听你的。”
桥婉虽是花信少妇,但笑起来还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