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疯了。”
秦侍郎连忙去阻止秦夫人继续疯言疯语。
可秦夫人却挣脱秦侍郎,大声哭喊:“父亲!床上死了的,是你的亲外孙啊!你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我怎么失心疯了?我没疯!都怪这小蹄子害我臻儿!都怪他!”
虞清晖还想说什么,却被虞谦阻止,只见虞谦老泪纵横,哭道:“发生这事,我怎么不心疼?只是别妨碍了刑部办案,等一切都查清楚了,给两个孩子一个公道,你再来哭,再来闹,我都不会阻止。”
秦夫人的撕心裂肺的哭吼,虞谦垂暮的眼泪,虞家各种反应,让现场一度混乱不堪。
刑部侍郎也是头疼,他连忙让下属勘察现场,也没找到什么可疑的线索,而两个看门的小丫头皆一口咬定是你情我愿,而且大小姐还十分主动及享受。
于是所有人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昏倒的流月身上,紧张而又期待地等着流月苏醒。
刑部的人用针扎了流月的人中,流月悠悠转醒,看到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险些又吓得昏了过去。
秦夫人冲过来,被秦侍郎拦住,虞家人紧紧地盯着流月。
刑部侍郎问道:“你为何昏倒在此?把刚才的事详细说一下,胆敢有半点隐瞒,本官绝不轻饶!”
流月吓得肝胆俱裂,惊恐万状地道:“大人饶命,饶命啊……我说,我全说!”
流月此时不知秦臻已死,只把昏倒前的事说出来。
“小姐一大早就起来梳妆,让奴婢去叫表少爷过来,表少爷来之前,小姐咒骂淇王妃,她说不想看到淇王妃得意,还恨恨地说之前传淇王妃和越国公之间有染的事并未对淇王妃造成任何伤害。”
“她知道淇王妃为了给归雁城的将士送粮草,曾被北齐人抓住过,于是她让奴婢去散播淇王妃在被抓期间被凌辱的消息,她还让奴婢说淇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北齐的种。”
原来淇王妃和兄长有染那些阴毒的话是虞清婉传出去的啊?众人恨得咬牙切齿,这女子好生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