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藐视律法,护着这妖妇不成?!”
“承恩公!”在长孙焘的威压之下,贵为太子的长孙翊,依旧有些毛骨悚然,他放在扶手上的双拳紧紧握住,仿佛有一瞬间的惊窒,“你僭越了。”
承恩公一甩袖子,闷闷地坐了下来,满眼敌视地望着虞清欢:“殿下,臣也只是实话实说,淇王妃害了人命,若是还能逍遥法外,大秦的律法何在?律法的威严何在?”
长孙翊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转而对大理寺卿道:“大人,你继续。”
大理寺卿见惯了这种倒打一耙,贼喊捉贼的戏码,自然对管事的话存怀疑态度,有捕快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他看向虞清欢,道:“淇王妃,有人看到你在走出这间屋子后曾离开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期间淇王殿下则在外面的小花园等你,请问那段时间你在哪里?可有人为你证明?”
虞清欢抚了抚在袖中拱来拱去的明珠,含笑道:“本王妃去了……大人还是先问一下这贼人,本王妃是在何时何地买凶杀人,又与他说了哪些话,届时本王妃再告诉你,本王妃去了何处。”
大理寺卿走到管事身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淇王妃说得十分有理,不若你就把她收买你的时间地点都说出来,否则你谋杀的罪名上又添一条诬陷诽谤,到时候凌迟处死都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