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士们铿锵应声,“呛呛呛”地掏出刀剑,策马朝成德牙军奔去。
几息间,刀剑相击的刺耳声不绝于耳。
牙将可是节度使的亲兵,亲兵越界挑衅可大可小,一个弄不好真的引起两镇纷争,眼看缙云软硬不吃来真的,雷康慌了。
他勒缰连连后退,暴怒吼道:“缙云,你他娘的,算你狠。”
他随手砍断朝他砍来的大刀,扭头朝身旁的人吼了一声,“给他!”
一个麻袋应声朝缙云方向砸了过去。
苏笙箫、缙云运功腾空朝麻袋飞了过去,缙云朝不远处的麻袋劈了一刀,刀气瞬间将麻袋劈开,确认里面装的是叶南绥,他高喊一声“收兵”,接住人稳稳落地。
安东军停止进攻,动作迅猛的退回方才的位置,雷康神色狰狞地觑了眼缙云等人,策马掉头离去。
“叶娘子,你没事儿吧?”苏笙箫冲过来帮忙解开麻绳。
“呜呜啊啊”叶南绥没空搭理他,朝一旁的缙云“呜呜啊啊”,神色焦急地看着雷康等人离去的方向,示意他不能放他们走。
见缙云不搭理自个,绳子一松,叶南绥赶忙挣脱自个身上的麻绳,扭头扯过缙云的马,翻身上马。
李铮一把将人揪下来,没好气道:“追什么追?刚把你救出来,你就赶着将自个送回去?”
对上她愤恨的目光,他没好气回怼,“这是你们幽州跟成德的恩怨,我们安东军怎么好插手?”
“叶娘子,这天寒地冻得咱们先回去再说吧。”苏笙箫温声哄她,“你的嗓子需要尽快就医,咱们先回去看了大夫再说吧。”
叶南绥一脚忿忿地踢向地面,目光沉沉地盯着雷康等人离去的方向。
天将破晓,东方的天空微微变白。
等了一夜的苏笙婉、李梨等人,终于等到了叶南绥回来。
“绥娘!”苏笙婉与李梨看到她全须全尾地回来,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来了。
“呃呃啊啊……”
看着叶南绥嗯嗯啊啊不说话,苏笙婉、李梨几人一头雾水。
李铮开口解释道:“她的嗓子被人下了药。”
“下药?”苏笙婉与李梨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那她的嗓子能好吗?”
李梨也忙不迭地追问道:“那能不能恢复?”
“雪儿,你快去回去请琅玗哥回来。”
众人七嘴八舌地围着关心叶南绥,苏笙婉吩咐雨儿去灶间弄点吃食。
雨儿跟李东风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煮了可口的汤面。
叶南绥吃过面,缓过神后,食指在水杯里沾了些水,把事情经过起因简单写了一下。
没多久,纪琅玗背着药箱匆匆赶到。
他放下药箱,替她把了把脉,又问了她嗓子的状况。
“琅玗哥,绥娘的嗓子能好吗?”
纪琅玗收回手,淡淡回道:“没什么大碍,她只是被喂了些哑药,我给她几剂药下去便能好全。”
说着,他从药箱中拿出木炭跟纸张,写下药方。
李东风接过药方,出门抓药。
睡了一觉又喝了一剂药的叶南绥,感觉喉咙的灼烧感缓和不了少,可以说话了。
众人都忙活了一夜,等大家歇足精神起来后,便开始追问起事情的详情,苏笙婉疑惑问她,“他们为什么要绑你?”
叶南绥茫然地摇了摇头,其实她也不清楚成德牙军为何要绑架她。
他们三个藩镇比邻友好,他们幽州与成德又有婚约,成德不该如此对她才是。
“或许,与幽州节度使受伤有关。”缙云出声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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