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我再仔细阅读了一下这两条新闻,发现记者采访的都是某路桥单位,
是李全的公司!我一下抓住了重点。回想起,李全的老婆跟我说过,在一段工期结束后,李全因为和上司不和受到公司排挤,这个之间有联系吗?
正想着呢,李全老婆来电话了:“谢谢大兄弟了!刚才我男人公司领导来过了,付齐了医药费,他们人还是不错的,你那篇报道就不要再登了,”
“之前你说李全受到上面排挤是因为上面原因?”
“嗨,没什么特别的,排班问题吧,不公平什么的,俺也不太清楚”女人的声音明显不自然起来。
“是不是有人在边上?”我还不死心
“大兄弟,谢谢你啊,这事咱们就告一段落拉,我也不知你从哪里打听到的这时,但千万不要叫我们为难。”
“等等,是小宝奶奶让我帮助你们的,你们如果有什么最新情况随时联系我。”
那边电话好久没声音,过一会儿传来3个字,“神经病”
嘿,怎么还骂人了,我放下电话,心里有些憋闷,同时又有些轻松,是不是这事该告一段落了。
脑子乱成一团麻,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打开通话记录,看到小郭子三个字,给他打电话征求一下意见?
我把整个事情大致跟郭祥瑞说了一下,还有那两个莫名的快递,他一声没吭。
“喂,你在听吗?”
“你等着,千万别动那个兔头!我马上来你家!”说完他给挂了。
我赶紧跑到阳台上一看,兔头已经变成兔头盖骨了,被张哥吃得一干二净,这小子趴在边上一动不动。看样子还比原先大了一圈。
我拿手指戳戳它:“喂,喂。”
张哥须子晃了晃:“不行了,撑死了,困眠得就纸帐暖,饱食未厌山蔬甘。我要好好睡一觉,两个月别打扰我。”
我怕它着凉,准备给它移到柜子里,大拇指和食指想夹起它来,一下没拿动,好家伙,小小身材和铅球差不多重。
都收拾完毕了,好好洗了一下手。郭祥瑞来了。这小子头戴玻璃头盔,身穿白色宇航服走进了我家。
“外头这么冷?”
“去你的,我好不容易借来的生化服,你可能被感染了还不知道,快,那个兔头在哪?”
我疑惑地指了指客厅茶几上的头盖骨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