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两人甜甜蜜蜜,感情极好,但是后来,他就发现她越来越美,尤其是在他父母兄弟面前,她每次都笑魇如花,娇羞动人。
他心生怀疑,就多关注了一下,他发现,他的两个庶弟每次看到她出现,都会盯着她看,有时还会言语调戏,而她不仅不避开,还故作含羞带怯的样子。
他很生气,可他又舍不得质问她,便只好加倍的疼她爱她,让她没有力气去关注别的男人。
为了她,他不惜低下头去找人学接生之术。
他一个大男人去学接生之术,他不要面子的吗?
还不是因为爱她!
哪知道,他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她的身子被一个女人给碰了!
随着白长生的叙述,傅敏酥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男人……太可怕了。
只因为那些没有根据的无端猜测,如此折腾自己的妻子,甚至因为妻子生了病去求诊,接受了她的检查,就把自己的妻子给弄死了!
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呵呵呵呵呵~”白长生笑得前仰后合,阴森的眼睛看向了傅敏酥,“你要是不给她检查,你不碰她,她就不会死,你这个杀人凶手!”
“简直不可理喻!”丁牧川听得脸都黑了,惊堂木一拍,下令仵作去验尸。
“不!你们不能动她!不许动她!她是我的!是我一个人!死了也是我的鬼!”白长生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
两个差役急忙用力按住。
仵作领命下去验尸。
就在这时,谢彧宣带着人来了:“丁大人,我这里找到一些线索,请查证。”
说着,后面的谢泗平捧上一个匣子,递给了丁牧川的师爷。
师爷接过,先查看了一番,才呈到丁牧川面前。
丁牧川看后,大怒:“白长生,为了一个外室,你几番精心策划杀妻,现在还要栽赃他人,你该当何罪?!”
几番?
傅敏酥疑惑的看向谢彧宣。
谢彧宣来到了傅敏酥的身边,淡淡开口:
“白长生的心上人是个艺伎,他花重金为其赎身,却无法娶进门当正妻,只好安顿在外面,成了外室,他的妻子都是家里人安排的,第一任妻子与他青梅竹马,但是,成婚后,他却发现还是外室和他心意,于是就暗中将其妻子折磨致死,阎玉是他的第三任妻子,她身子骨比前两个要好些,性子也坚韧,所以才会为他生下几个孩子还没死,此次阎玉求诊,倒给了他解决麻烦又能栽脏他人的借口。”
傅敏酥倒吸了一口凉气。www.
知道这是个渣,没想到竟然这么渣。
简直畜生不如。
“禀大人。”仵作回来了。
“讲。”丁牧川沉声说道。
“死者体内被送入不少铁钉,伤及根本,血尽而亡,并非用药中毒而死。”仵作给予了最终的答案,说到这儿,他还愤怒的瞪了白长生一眼,“小的做仵作尽三十载,头一次见识到如此丧心病狂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