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六有些无奈地望着这对置气的小夫妻,不由尴尬地搔了搔头,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浣玉一下子给晾在了原处;此时的她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难堪地滞立着,进退两难。
她眯了眯狭长的眼睛,语气倏然冷了下来,“凌云,你什么意思啊?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这么久了,你却不理不睬,当我是空气吗?”
见凌云只是不理她,她立时恼了,说话的语气里亦是硝烟味十足,“凌云,我的话你没听到吗?我方才问你怎么样了,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别总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难道你是死人么?”
浣玉一时激愤,说话未免有些口不择言了。凌云方才一直在强行压制着心里的火气,此时却再也隐忍不下去了。
他“腾”的一下从锦塌上坐起身来,似乎已忘记了身上的重伤与痛楚。他脸上暴起一道道青筋,猩红的眸子里射出冷冽的寒芒,如同利剑一般,仿佛要刺穿她的心扉。
“赵浣玉,难道你非要逼着我把什么都说出来才满意吗?好啊,如今当着刘先生的面,我就同你把所有的事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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