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慕容信长就安如泰山。
而他王景,自然要去为慕容大王当一回恶犬了。
等他到了辽阳,那些人就会明白,不是他们坐等慕容信长去合作,而是谁想合作,谁想当狗,还得看他王景放不放一马,慕容大王给不给机会。
于是王景把手一拱,“大王,那就请拨给五千骑,臣即刻就去辽阳府。”
慕容信长摇了摇头,“吾给不了景公五千骑,最多能给三千骑,因为这剩下的两千骑,要让向训带着去桓州。”
王景秒懂,这桓州(吉林集安)乃是靠近王氏高丽国最大的一个军州,历史上就是高句丽的国都。
这里还聚集着一批只有国号,但是已经名存实亡的东丹国失意者。
看来慕容大王是准备让向训去桓州,一边囤积物资准备进攻王氏高丽,一边收揽原东丹国和渤海残余势力了。
“如此的话,还请大王准许臣在辽阳府招揽几个人为我所用。”对于就用三千骑就要镇压辽阳府,王景还是觉得稍有些棘手。
慕容信长点了点头,他知道王景这是要收几条‘狗’作为辅助,但是慕容信长这狗粮也有限的很,于是只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最多两个!”
王景嘿嘿一笑,“臣谢过大王,两个就足够了。”
随即慕容信长看向了向训,“向星民,吾给你范阳军和安东镇各一个营的精锐,再给你配一千吐谷浑精骑和三百横山羌步跋子,要记得吾交代你去了桓州后最要紧的事。”
“臣领命,绝不负大王所托。”
虽然向训对于慕容信长要他在桓州囤积大量物资,将其打造为能供应五万大军之后期基地的命令,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既然教令已下,他就会不打折扣的执行。
“大王,银州和归德州均发生了烧毁百姓房屋和地里庄稼,破坏桥梁等事情,两州的巡检使派人回报,请问该如何处理。”
亲卫指挥使陈思让拱手说道,银州和归德州就在沈州附近,前者就是后世的‘大城市’铁岭,后者则是著名的煤炭基地抚顺。
听到陈思让的汇报,无论何时都以豪爽大气,怜悯弱小形象出现的我慕容大王脸上,陡然乍现出了难得的阴狠表情,他狠狠瞪了陈思让一眼。
“这等事还用汇报?他们手里的刀剑是干什么吃的?”
陈思让赶紧领命下去布置,众将也随即告退,屋内只剩下了王朴和慕容信长二人。
王朴不慌不忙的一口口饮着殿中侍女送来的好茶,直到慕容信长开始有些坐立不安后,才晒然一笑。
“大王所忧虑者,无非是外间的纷纷扰扰会影响到圣人对大王的信任,那臣就斗胆问一句,这安东行省沃野千里,又是大王祖上发家之所在,可有占此地,为一强藩的想法?”
出乎王朴意料的,慕容信长竟然缓缓点了点头。
但就在王朴的心都要跳出胸口的时候,慕容信长喟然一叹,然后说道。
“若说没有这个想法,那肯定是骗人的,倭国蛮荒,中间还隔着王氏高丽,怎比得了安东富庶。
且倭国在海之东,此去何止万里,信长这一去,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母亲和大人了!”
说着,慕容信长挥手让侍女也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啜了几口后,方才继续说道。
“我慕容信长还未记事,父亲就已经不在,是圣人将我这出身鲜卑胡儿的小子,一步步提拔到如今的高位,视我如己出,恩深情重,万死也不能报答,此乃做人之本份!
外人见我慕容信长只用一年半就击垮契丹,将某家吹捧成了白狼山下阵斩踏顿,一战而定辽东的张文远。
但实际上,王公也见识到了,我击破契丹主力后,仍然不敢贸然进辽阳府,就是因为契丹乃是幅员万里,带甲十万的大国,足可以比拟昔日高句丽,并不能视之为一般戎夷。”
说到这里,慕容信长眼睛里骤然发出了亮晶晶的光芒,就像是凡人看见了神明降临一般,语气也从忧心与萧索,变成了一种带着崇拜的激昂。
“昔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