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信长,就是张周一朝的李卫公,李英公。其余叔伯兄弟,为将者更有数十人之多。
他沈虎子一钱越臣子,能跟大朝顶级勋贵联姻,还是娶人家嫡出小娘子,那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好事,怎么可能拒绝。
估计现在已经写好了家书,请快马八百里传回老家了。
想到这,张鉊把手一挥,将今天值守的锦衣都尉叫了进来。
“朕猜测那沈虎子定然有家书送出,若是有,直接拦下,先拿到朕这里来。”
这要是沈虎子乐意,自然要帮这份家书尽快送到杭州。
要是内容是关于不乐意的,张鉊就要请人去劝了,怎么也不能让慕容瑛娘名声受损。
想到这些,我张圣人长叹了一口气,这天下,还有老子这样对臣下心细如发的圣人么?
花蕊夫人就在帷幕后看着张鉊,孟昶在蜀中时,也会给下面的人施恩,但总是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
这绍明圣人就不一样了,施起恩惠来,不但没有半点高高在上,还能让人在心里暖洋洋的。
两人间,单就这些,就可称云泥之别。
没过多久,憾山都左厢都亲护都头慕容信纯,右厢都金枪班都知陈火儿,左羽林卫风火突骑营指挥使瞿延庆三人,就联袂而来,一起在张鉊面前请罪。
那伙‘女流氓’中,除了慕容信纯的大妹慕容瑛娘和张鉊自己的侄女李婉儿以外,闹得最起劲的,还有陈火儿的幼妹,瞿七郎的小姨妹。
其中慕容信纯知道张鉊为他大妹如此尽心尽力,感动的无以复加,其余两人张鉊也没怎么责备。
本身这些红粉骑士们做的还不算太过分,再说了,那种自己能够自律还能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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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管束的很好的,从古至今就没几个,没必要因为这点事过于苛求。
几人见张鉊并未多么生气,也都放下心来,张鉊还借着三人一起来的机会,跟他们畅谈了一会,只把三人都给感动坏了。
费氏还是端坐在帷幕后,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这三人中,慕容信纯是在慕容信长独当一面后,张鉊身边慕容信长的替代品。
比起兄长慕容信长,慕容信纯武艺仅仅稍逊一点而已,只是没有慕容信长那样的带兵能力,不过正好可以留在身边做护卫亲将。
陈火儿是元从一百零八将之一,金枪班是憾山都步军的重甲精锐,专门用来打不开局面时决死冲击,作用非常重要。
瞿延庆瞿七郎是牺牲在碎叶城外,被称为小罗成的瞿五郎胞弟,弓马枪三绝,为慕容信长不能继续率领左羽林卫后的替补,对张鉊极为重要。
费氏看着张鉊接着这个机会,又一次拉进了与身边人的距离,只感觉大受震撼。
她第一次发现,眼前这个皇帝聚拢起人心来,原本她以为是好皇帝的孟昶拍马也赶不上。
在这样的圣君明主之下,我费氏难道就不能名留青史吗?未来的花蕊夫人仿佛找到了奋斗的方向。
三人刚走,费氏就主动凑了上来,娇滴滴的说道:“圣人,臣妾有办法能为君分忧。”
咦!张鉊一愣,这还是费氏第一次用这种娇滴滴的亲热语气跟他说话,眼睛还藏着一闪一闪的兴奋之情。
“你且说来听听。”张鉊点头问道,这费氏历史上到了东京后,很快就在赵大的宠信下,开始对朝政有所影响,连赵二都以之为威胁。
后来虽然不一定是真被赵二亲手所杀,但她的死一定跟赵二脱不了干系。
能让我赵二哥有点忌惮的女人,想来还是有些手腕的吧。
费氏见张鉊肯认真听她意见,美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她缓缓说道。
“妾观瑛娘、婉儿诸女,本性并不坏。只是生于勋臣之家,见惯了父兄强横霸道的行事风格,圣人又为使他们不做闺中妇人那般窃窃啾啾,鼓励过尔等巾帼不让须眉。
只是这河西之地,本就民风彪悍,多雄健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