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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人可不行,一个个凶得很,好多箭术还很不错,不注意就会被来上一下。我看连番汉转丁都有十几匹布了,就该早点回去。”
另一个正兵嘿嘿笑了两声,“你家抹思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你当然想回去。
但其他人,好多都抢了南朝女人,怕带回去养不活,怎会肯走?
听说督监跌烈抢了上百美人,日日听歌耍戏,怎会肯走?”
正兵一连说了两个怎会肯走,听的阿剌脸色抑郁。
走时妻子抹思已经怀上,现在孩子估计都会哇哇哭叫了,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阿剌在心里叹了口气,正要招呼麾下士卒去溪水中纳凉,他抬头一看,只见他放在西边山上的哨探,突然摇晃了两下,随后连人带马,从小山包上狂冲了下来。
“不好!有贼!”
阿剌大吼一声,立刻返身上马迎了过去,溪水中的契丹骑兵,也赶紧往上跑。
哨探双手猛地捂住脖子,鲜血已经开始冲手指缝了涌了出来,流的到处倒是。
他想张嘴说点什么,但一张嘴,血水和血沫,也从嘴里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