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于阗金国的副王,手握数千大军的一方之主!”
曹元忠脸颊连续抽搐了三四下,当着他的面,说要杀他的女婿,还是双重女婿,你他妈是认真的吗?
曹元德也缓缓摇了摇头,他看了面色铁青的三弟曹元忠一眼,又想起自己小儿子曹延明还在张昭身边呢,心里更不想同意这个所谓的计谋。
“某知张二郎君为押衙之婿,也知曹张二家关系实是不寻常,但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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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郎在安西好好的副王不当非要东归,其心迹已明,留后与押衙不想与张二郎起冲突,某请问,将如何安置?”
裴远一句话把曹元德给问的愣住了,对啊!张二郎去哪安置呢?
要是现今是归义军强盛时期,管他伊州、肃州、甘州,随便一个地方都能让张二郎落脚。
但现在就剩下了瓜沙二州,沙州是他们曹家的,瓜州是慕容家的,根本没处安置啊!
“若是令公大王,就不会如同三位一样左右为难,定然是当机立断,诱杀张二郎!”裴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突然又冒出一句。
曹氏三兄弟同时一愣,因为都想起了当初曹议金让人哄骗张昭母亲去书信相召的事情。
当时曹议金曾明言,要是张昭被骗来,当即就要曹元德率刀斧手将其砍为肉泥。
“唉!”曹元德长叹了一口气,真要当时就把张昭给剁为肉泥,哪还有如今的烦心事?
“裴舍人,此时休要再提,吾不能做此等事。”
“留后雅量,不过那就算不能杀,那也应该将张二郎软禁起来。
薛大令言及其麾下二千余兵马,已经出现在了寿昌以西,正好甘州回鹘定会西来报复。
不如以令公大王之名,诱张二郎入城,随后软禁于宫内,再放开府库,犒赏其麾下兵卒,令其为先锋,东征甘州,徐徐消化之!”
曹元德眼睛一亮,这可行啊!软禁张二郎,收编他带回来的两三千兵马,大不了保证他一生富贵就是,这计划可行!
“三郎!那就要苦一苦你了!把延禧、延定等都叫到庆熙宫吧!这几天你们就在宫内安住。”
曹元忠一怔,随即脸上颜色十分精彩,几分悲愤,几分愕然。
他没想到,兄长曹元德竟然为了对付张二郎,就要先把他全家给软禁起来。
“二郎!你亲自去寿昌以西,务必找到张二郎,就说父亲病体沉疴,想最后见他一面,请他轻骑而来!”
“喏!我马上就去!”曹老二曹元深对兄长曹元德插手称喏,随后又看了一眼脸色很不好的三弟曹元忠。
“三郎,你别怪老大,他也有难处,有甚脾气,日后你尽管撒,但今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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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元宫外,一个身长如玉,虎背熊腰的少年,身背一长一短两张弓,手持长槊,腰挎横刀,剑眉星目,眉宇间自有一股英气,谁看了就要赞一声好健儿!
少年手牵双马,对着一个披着黑袍的女子拱了拱手,黑袍女子赫然是于阗天圣公主。
“妗娘无语多言,信长儿又不是小孩子,自知道轻重!
张二郎想当某耶耶,那要看某手中长槊,背上强弓答不答应,但今日事关生死,某一定会把消息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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