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王宫外的小院,冯妈妈一脸惊愕地询问富贵儿。
“放心吧,短时间内他不敢,这人心有执念,我妈从小就告诉我,这人想得越多就越会缩手缩脚,你可知,齐王是被范润所杀?”
富贵儿说到我妈时,冯妈妈还在想这妈是这家伙的何人,当下妈妈这个词代表的不是母亲,而是下层地位低下的老妇人,但听到齐王被范润所杀,脑袋便嗡的一声炸开。
“此话当真,您如何知晓?”
冯妈妈放下矜持,一把死死拽住富贵儿的胳膊,眼睛紧盯着富贵儿的表情,万般渴望富贵儿说的是戏谑之言。
“真真切切,就是他背后偷袭才破了齐王的法门,也就是他的一掌把齐王推向刘澈手中所持宝剑,确切地说齐王是刘澈范润二人合力所杀!”
“不可能,不可能,你人不在汴梁,你怎知晓这些?”
冯妈妈对师兄范润还是有情的,这世间所有的东西都拿得起放得下,唯独爱情不行,爱情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慢性毒药,且此毒无解。
冯妈妈口口声声与范润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但真正听到范润弑君的消息,还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齐王身边的老太监牧洪,逃了出来,躲到了光明城。”
富贵儿见冯妈妈悲切的神情便猜到了她与范润之间的情感纠葛,所以也不愿意拿更多的言语去刺激她,只变相告诉她,自己的言语是从当事者口中得知,以此证明自己言语的真实性。
“朱……朱公子,我有些劳顿先去歇着了,这园中屋舍众多,你可自寻一处安歇。”
冯妈妈强忍着内心的慌乱与不安,跟富贵儿打声招呼,便踉跄地走向自己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