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说,等到你把其他的队友全部解救到了,那时,为时已晚,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必须尽快解决掉你了,你这家伙,别跑,老老实实的,接我一招,我这怀柔之法,看来很可压制你嘛。不然的话,你为什么要一昧的躲闪呢?」
「来啊,像个真男人一样,就像刚才一样,继续跟我的节奏进攻啊,继续嚣张啊。你刚才那牛逼劲儿了,怎么使不出来了?怎么现在畏畏缩缩的一直在躲闪啊?你刚才不是还很牛气的吗?怎么现在蔫了呢?」
「虽然说你现在已经算不得是一个人了,难不成,你现在连一个男人都不算吗?若是你真有那个实力,就不该如此。你就该像个真男人一样,跟我继续对决。」
「所以,你这家伙,到底想清楚没有,是继续跟我对线啊,别跑啊,难不成,你只会耍耍嘴皮子功夫嘛,拜托,你是防御系又不是敏捷系,你的敏攻系同伴还在那里躲着呢。」
「若是你再让我失望的话,我就要动用真格的了,我可没时间跟你继续玩下去了。我还有一有一场赌约,要赢下来呢,我要博得他们对我刀道一途的认可,我还有其他要去未完成的事。可不能在这里就倒下。」
「我袁西北费尽一生,在此时,若是被你拦住,算怎么回事?你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虾兵蟹将自甘堕落一个废弃之躯罢了,我若是被你这样的堕落者击败,那我袁西北存在的意义。那就更加虚弱渺茫了。」
「我绝对不能被你这样的人阻挡住,你这个人必须铲除,所以,现在,迎接我的审判吧!这一次我可算是逮住你的弱点了,之前一直被你戏耍,玩弄,但是现在时局不同了,时代变了,大人!」
「这一次,若是还能被你躲过去,那就是我袁西北不是了。别以为我现在赤手空拳,我就奈何的不了你。这样的,反而解放了我的天性,我渴望战斗的天性。你以为我是在跟你玩耍打闹吗?」
「如果那像个孩童一般跟你嬉戏,那我恐怕永远也解决不了你,你确实是一个可敬的对手,但你,并不是一个可敬的人。你连做人最基本的底线都不要了。」
「你现在抛弃了基本的人性,甘愿沦为这样的怪物甚至是残杀同胞。你这个人,不应该存留在这个世上,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怪物,其罪当诛,既然,你已经威胁到了这个社会的安全,那我就必须代为掌管治安,人人有责,不能够放任你继续成长下去了,必须将你的苗头扼杀在这里。」
「若是让你继续残害同胞,这些,倒是我袁西北的失职了,所以请你安息吧,这一次,便是你最后的终场绝唱了。」
话音刚落,袁西北便施展出全部的怀柔之法,类似于太极的一阴一阳之极,集合在一点。
一字一眼的,敲击在了盾牌丧尸的盾牌上的嗯,就是残缺之上那一点残缺便是他的命脉所在。内里残存着他所所吸收的能量,他的能量皆系在于此,只要是破了这个盾牌,便是破了他的命脉。
也就是断了他的所有能量来源,也就是说,只要袁西北成功击破这一枚盾牌,那么这个防御型丧尸的防御也就彻底破掉了,彻底宣告告破,便没有人能够阻挡袁西北接下来的攻势,没有人。
袁西北现在,一路畅通无阻,这帮人的防御现在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之前,或许袁西北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破敌的方法,就要乘胜追击。不能给他一任何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若是等到他反应过来,袁西北再想要施展高招,那就更加困难了。所以说,袁西北他现在也是步履维艰,一直寻找这个破敌的技法。盘旋着跟敌人两两相望,他还不能去取他的龙鳞刀。
若是此时急于求成,那便会适得其反,便会将本可成功的局面弄得愈发不
可收拾,这就是袁西北的难处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现在,袁西北也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做了。
「该死的,我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变得如此懦弱无能?连眼前一个敌人都打不倒了,被他们拖到了这么久。之前一挑三,一挑五,甚至是一挑十,我都不会怕,但是现在,怎么面对这个敌人就这么棘手?不行,不能再这么自甘堕落下去了。」
「若是再像他这般,我袁西北,岂不是沦为了像他那样的堕落者?不,不可,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可是袁西北。一代刀皇怎么会落于下风呢?哼,那这一次,咱们就好好的玩一玩吧,狂暴。暴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