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旁听的袁铭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中却喜滋滋的,看来自己当初买下那些裂心雷,可是颇具眼光啊!
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当时三颗也不过才一千灵石,可比这里要便宜不少了。
“唉,张道友,你刚刚说水精宫现在也招收男弟子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崔姓修士此时忽然问道。
“还能是怎么回事,她们现在能招到的弟子逐年减少了呗,不稍微降低一些门槛,将一些无关紧要的限制去了,哪还有那么多优秀弟子等着他挑?”张智端起茶,也喝了一口。
“怎么会?中原四大国里面,大晋可是面积最广的,凡人更是数以亿万计,何曾缺少过优秀弟子?”崔姓修士惊讶道。
“呵呵,我且问你,为什么说大晋修仙界是中原最强?”张智笑了笑。
“当然是因为长春观啊,整个中原就只有他们拥有元婴后期修士坐镇,怎么能不强?”崔姓修士毫不犹豫地说道。
“那不就是了,你说长春观那么强,那些优秀弟子挑选宗门的时候,都会去哪呢?”张智耸耸肩。
“事实上,不止张道友说的这一点,那长春观把持朝纲数百年,每一任踏入仙途的皇帝都会加入长春观,如此一来,整个大晋都快成了他一家之地哪里出了个天赋异禀的,当地的宗门都还不知道,长春观便已经早早得到了消息,派人收入宗内,你说,其他宗门在招收弟子这一块,怎么比得过长春观?”鲁姓修士叹了口气。
“据说,前不久就有长春观修士提议,要将大晋其他宗门的选拔仪式都并入长春观的抚顶大会,说是为了方便想要拜入宗门的弟子,让他们不用东奔西走,但说到底,其实还是为了他们自己能够收尽大晋人才,毕竟如果有得选,谁会不想加入长春观呢?”张智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长春观行事如此霸道,其他宗门不会有怨言吗?”崔姓修士皱眉道。
“有,怎么没有?可不满又能怎么样?长春观飞扬跋扈这么多年,你看谁敢真对他龇牙咧嘴?散修畏其势,宗门畏其力,也就袁铭这么一个不怕死的,敢当众挑衅。”张智有些无奈地说道。
“国师打着引导皇帝早日修炼的名义,暗害那个袁铭,与长春观打着为大晋修仙界考虑的旗号,欺压其他宗门,又有何区别?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他们自己!袁铭在退位大典上的一句‘凭什么,不知说出了多少大晋修士的心声,
当真快哉。”鲁姓修士长叹一声,击节叫好。
“是啊,袁铭此举大快人心,不知多少青年弟子暗地里把他当成偶像!”张智哈哈一笑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边上,袁铭依旧端坐不语,目光平静地如同茶杯中的水,波澜不兴,心中则又一次将目前所知道的长春观的消息前后都思量了一遍,暗暗告诫自己快意恩仇是没错,可以后若没有绝对的实力,可莫要这般冲动。
这些人事不关己,只当故事听,是满足了虚荣心,可自己若是哪一天被长春观给找上门来,甚至派来高阶修士给杀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恐怕就会是诸如“得罪长春观就是活腻歪了”之类的另一番说辞了。
“好了好了,还是别说这些话了,这些和我们无关。说起来,再过不久,天香拍卖会就要举办了,诸位可有人弄到请柬了吗?”余青立左右张望了一眼,忙岔开话题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天香拍卖会的请柬我们散修就是想买都没有门路。”张智抱怨道。
余青立嘿嘿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紫色请束:“你们看,这是什么?”
“拍卖会请柬?你是从哪得来的?”张智惊讶。
“呵呵,前不久我有一个朋友因机缘巧合,得了一张请柬,只是因为临时有事去不了拍卖会,所以就将请柬转让给了我,就这样,我还花了一百多灵石,才将它弄到手的呢。”余青立有些肉疼地说道。
“一百多灵石就为了买一张请束?我虽听说过天香拍卖会的大名,但这东西真的值这个价?”崔姓修士质疑道。
“当然,要知道这天香拍卖会可不止是一个高档拍卖会这么简单,等到正式举办时,湖中心那座天宇楼中,大晋
和赵国的不少宗门都会来此布置展台,里面也时常会出现一些新奇的玩意,就算财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