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做了几个菜。知道吴永钊来吃饭,郭雅娟还买了只烤鸭回来。各色菜摆了一桌子,让人垂涎欲滴。
席间,楚琉璃正式向吴永钊道了歉,吴永钊并没怪她,还给她讲了个故事。
“琉璃,说起来,你今天的失误,我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一次。虽然咱们的碗落子很实用,但是打落子的手法较麻烦,而且挂在手上特别沉。我当学徒的时候,有一次懒得打落子,就直接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画笔攀上了脚手架。我师父一看立马就生气了,严厉斥责教育了我。从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偷懒了,所有的步骤都严格按照老规矩来。“吴永钊回忆道。
“师父,看来有其师必有其徒,我随你!”见吴永钊不生气,楚琉璃也放松了许多,开起了师父的玩笑。
“你这孩子!”
吴永钊被她逗乐了,楚志伟几人也跟着笑开了。
吴永钊那一代工匠,受的是传统的师徒教育,有严格的拜师仪式,以及出师时间,很少和师父起冲突。但楚琉璃这一代不同,他们都是大学毕业后来修缮技艺中心的,和他们的经历不同,他在反思,是不是不该对他们要求太严格。
吃完饭,几个人到客厅聊天,郭雅娟端来切好的水果。
吴永钊看向郭雅娟,突然神秘兮兮道:“今天我去开会,知道一个好消息,关于你们家老楚的。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还没告诉你们吧?”
“好消息?”郭雅娟一愣。最近楚志伟忙,都很少和她聊天,更别说告诉她什么好消息了。
“吴叔,什么好消息,快说来听听!”楚琉璃比母亲还着急。
“是呀,吴叔,快告诉我们吧!我爸你还不知道,低调得很,就是有好事儿也不和我们说!”楚璟凯也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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