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聪明,不会给自己痛快,不知道自己享受。
也难怪阎解成会这样想了。
在阎家,什么事情那都分的一清二楚,吃一块馒头,一颗咸菜都得算账,成家了,就算在家里住一晚上,那都得算钱。
他打小就觉得,个人是个人,什么好事那也是个人的。
这不,他到了酒楼上班,他也没想过给家里打包点剩菜回去。
用他的想法就是:他吃家里的,住家里的都给了钱,他再打包菜回去,这不就亏了吗?谁给他算账?
他可不做这亏本的事。
阎解成在大酒楼上班,做领导,这是四合院里多少人羡慕的对象。
大家也都觉得阎埠贵都跟着沾光了。
可是,只有他自个心里知道苦。
他哪里沾什么光,他连大酒楼里的一点剩汤都没有尝过。
这点,阎解成下班回来,阎埠贵思来想去的,想要提点他。
“解成啊,听说你这个领班的权利还是很大。”
“还成。”阎解成脱了工作服,小心的挂起来。
阎埠贵是教书育人的,自视甚高,想要沾便宜,但是这话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犹豫着。
三大娘一看,只能自己亲自说了。
“解成啊,你看看柱子,他在食堂每天还能带剩菜剩饭回来。”
“你在那么好的酒楼,怎么着也能带一点吧。”
“听说那里的饭菜是京城最好吃的。”
“你是领班,你带一点回来肯定没人敢说。”
三大娘一句接着一句。
“妈,酒楼又不是我的,我说带就带啊。”阎解成又说:“傻柱就是后厨的一个厨子,他能跟我比吗,带那点剩菜剩饭也不嫌丢人。”
这话一说,三大娘和阎埠贵都黑脸了。
“你怎么这样说?”阎埠贵说道:“能有口吃的怎么能叫丢人?你现在做了领班了不起了,看不上我们这些剩菜剩饭都吃不上的了。”
“爸,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阎解成说道:“我在家里住,吃早饭,每天给家里两毛,两毛都能买一斤白面了,你们还差吃的?这不是给我找事吗。”
“解成啊…”三大娘语重深长的说道:“咱们这院里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话多嘴多的,一个个都问我们大酒楼的饭菜怎么样,我们哪里知道,答不上来也太没面子了。”
“妈,你们本来就没钱去酒楼吃饭,不知道味道不是很正常,丢什么面。”阎解成说:“是你们自己爱这虚面,非得假装什么都知道。”
“你这是要气死我啊!”阎解成气的骂道:“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没良心的孽种。”
“那你就当我是孽种好了。”阎解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阎埠贵是真气急了,平时一副很儒雅的样子,这会用力的拍着桌子。
“你给我出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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