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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手干什的,你给我擦。”
娄晓娥拿着毛巾给许大茂擦嘴角的血迹,可这毛巾刚碰着他,他又嚎叫的骂了起来。
“烫,你想烫死我?你是不是想烫死我了,再去找陈建军?”许大茂骂道:“我看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玩意。”
娄晓娥因为传统的女卑地位,对许大茂一再忍让,可他却说出这样侮辱性的话。
娄晓娥把手上的毛巾投进了水盆里,溅起水花,落向四面…
“你自己来!”
许大茂跳起来了,指着娄晓娥骂道:“娄晓娥,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是你做错了事,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恼羞成怒?”
“我没有做错事,我没有对不起你。”娄晓娥说。
“好个娄晓娥,你还真不把我放在眼里。”许大茂说:“信不信我真跟你离婚。”
娄晓娥不回应,转身进了里屋。
许大茂也了解娄晓娥,如果真逼急眼了,还真什么都敢应下来。
许大茂拿着毛巾,嘴里小声骂骂咧咧,给自己擦试嘴角的血迹…
之前,陈建军做了系统选择,只要拆散许大茂和娄晓娥就能得到增产水稻,但是,没有时间限制。
可是现在不同,他对周总做了承诺,十天要拿出改善百姓生活的方案。
一战失败而终,陈建军有些急了。
他低估了这个年代女人对婚姻的坚守。
无论因为什么,她们都不想成为婚姻失败的女人。
次日,陈建军拿了一箱牛奶,一斤肉,一些蔬菜敲开了娄晓娥家的门。
娄晓娥开了门,又准备关上。
“娄姐,你这是干什么?”陈建军一只手抵住门,说道:“我这是给聋老太太拿的,你不会因为误会就不想照顾聋老太太了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娄晓娥说:“我不想再引起误会,你以后让贺生子把菜送过来。”
昨天陈建军维护她,可她还骂了他,她心里有些愧疚,但是,这份愧疚她又不能表达出来。
她不能再生出误会,或者节外生枝。
“娄姐,你有没有听说过,身正不怕影子斜。”陈建军说:“我们清清白白的,你怕什么?”
“我才不怕…”娄晓娥说:“我只是不想多事。”
“不多事。”陈建军说:“你只要让我进去,把东西放进去。”
娄晓娥还没说话,陈建军拿着牛奶和菜,侧身就进了屋。
他把东西放进桌子上,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陈老板,你该走了!”娄晓娥说。
她确实怕又生出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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