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这算是白瞎了。”
牛爷意味深长的说着,说完转身离开了。
牛爷讲究排场,他不是出不起那喝酒钱,不让他赊账,这不就是打他的脸吗。
难道他还站着等别人打脸?
贺永强没在意赶走了两个顾客,反倒责怪起陈建军了。
“陈建军,你刚才提老贺头是什么意思?”贺永强说:“老贺头现在躺在病床上动不了,这个酒馆现在都得听我的。”
“少当家的,这不是听您的了吗?”陈建军没好气的说道:“徐老师和牛爷这不是都听了你的,走了。”
“陈建军,你的意思是我赶走他们了?”贺永强拍了下桌子说:“徐老师小气,推荐他要个菜就走,牛爷一天天的想着赊账,不给赊就走,这不就是耍赖皮?他们这么放肆都是你惯的,我们是开酒馆赚钱的,不是来陪笑的。”
贺永强说的头头是道,陈建军都差点要被他说服了。
“少当家,酒馆可全靠老顾客撑着。”陈建军说:“咱们对老顾客这样,还能有新顾客?老爷子开酒馆,就是为了有生意,你这倒好,把生意都往外面推。”
“陈建军,你这是要教训我?”贺永强说:“还轮不到你教训我,我告诉你,也就老爷子护着你,等哪天老爷子不在了,你就给我滚蛋。”
陈建军听明白了,贺永强打定主意了,只要老贺头不在了,就要赶他走。
就他这样,不等老贺头走,这家酒馆就得干黄了。
“酒馆没生意了你不着急?”陈建军问。
“我着急什么?”贺永强说:“我有酒,有酒馆,哪天贺老头一走,我把这些一变卖,去乡下就能安生的过我的日子了。”
贺永强又犟又没出息,守着酒馆不好好经营,居然还想着变卖了去乡下。
这要是让老贺头知道了,只怕当场就得气死。
“这个酒馆是老爷子一辈子的心血,你就忍心卖了?”陈建军说。
“老贺头不在了,还管他心血不心血,留不留得住。”贺永强说:“我家的事,用得着你上心?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告诉你,酒馆其实是跟你没一点的关系。”
陈建军对他很无语。
“酒馆要是跟我有关系,这里就不会让你出现。”陈建说:“少当家,这是您的酒馆,您说的算,您就是把所有的客人都赶走,我也没意见。”
陈建军对贺永强不抱一点希望。陈建军明显说着讽刺的话,可是,贺永强却当他被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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