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贺永强在,他往酒里掺一些水,我肯定醉不了。”
这话一说,在场的人都笑了。
“那个贺永强算什么东西,我在这里喝酒的时候,他还没出生,他还敢跟我大呼小叫,混账东西。”
牛爷算是记仇了,谁让贺永强当着大家的面,说牛爷赊账的事。
这不是拿他的面子往地上摩擦吗。
陈建军这个时候就有些尴尬了,大家骂的都对,但是,被骂的那个人是他的老板,他也不能当做没听到一样。
“大家喝好,喝开心了。”陈建军说:“我相信,咱们的酒馆以后会越来越好。”
他这是把话题扯开,也算是表态,他们的酒馆不会再出现掺水的荒唐事。
“建军,给我来三两酒。”徐老师来了。
徐老师斯斯文文的,推了下眼镜,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他没什么不良嗜好,唯一的就是好一口酒,每到周末,总会来上一趟。
陈建军打了酒来,端了花生米。
“徐老师,您慢用。”
徐老师拿了酒杯,叹了口气。
这口气是在陈建军面前叹的,他得搭腔。
“徐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教书难哟。”徐老师说:“学校的学生流失的太严重了,很多家长都让十来岁的孩子留在家里做事,这么点大,能做什么?”
“那是难…小孩子哪能不受教育。”陈建军说道:“您就是慈悲心,替孩子们可惜。”
“是啊,太可惜了。”徐老师说着喝了一口酒。
“您也别太着急,以后总会好起来的。”陈建军安慰了句。
他在酒馆上班的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每天都能听到各行各业的故事,就像听书一样,有时候两桌客人一起讲,倒有些像串了台。
这也是陈建军喜欢这个酒馆的原因之一。
所以,他更加不能让酒馆毁在贺永强的手上。
他在酒馆有人员,有顾客支持,他的经营得到老贺头的肯定,可是唯一的问题是他不姓贺,他没有接手酒馆的理由。
这个贺永强…
陈建军心里总有个事,就怕他突然又出现,把步入正轨的酒馆给搅合了。
这个贺永强就跟抽风了一样,还真保不齐就会做出什么,比往酒里掺水更加离谱的事情。
陈建军一边防着贺永强,一边还得照顾老贺头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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