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硬的笑容,说:“我没事,有些累了想哭而已。”
时溯觉得方才在法阵时对她说的话有些重了,便宽慰道:“柏同修,不用担心,妖鲛迟早是要除的。”
柏穗安心一痛,解释道:“不用了,妖鲛已死,我们休息休息就可以回去了。”
时溯一怔,旋即道:“我们都还未找到妖鲛踪迹啊?”
柏穗安头痛欲裂,不欲与他多话,摊开手掌,露出了两颗烛泪之晶。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时溯看着自己找寻半天的烛泪之晶在她手上,松了口气,然后理所应当地伸出手掌,正色道:“既如此,那边把其中一颗烛泪之晶还给我吧。”
柏穗安将两枚烛泪之晶收到锁灵囊中去,淡淡道:“这都是我的了。”
时溯蹙眉,语气也变得严肃:“柏同修,拿别人东西如此理直气壮吗?”
柏穗安冷笑:“拿别人东西?这本就不是你的,”她起身与他对视,“仙道大会上面说了,谁斩杀妖鲛,谁就是仙首,所以,是我自己有本事,你护不住自己手中的烛泪之晶,那是你没本事。”
时溯被她呛的说不出话来,往日的风度不再,冷冷瞥她,“你私自拿走烛泪之晶,就是与我天机府作对,你想过后果吗?”
“那你就看看会有什么后果。”柏穗安道,“等出去过后,我会去找玄离仙君,届时,我自会说明。”
她还有玉竹前辈的嘱托,不能现在与他们翻脸。
“你自会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时溯甩脸离去,留个她一个背影。
柏穗安心力交瘁,走到宫殿里面。
“师兄,盈盈,我们走。”她在门口喊他们。
“我们不是还要抓妖鲛吗?”妙盈盈回望她,疑惑道。
“不用了,妖鲛死了,走吧。”
柏穗安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妙盈盈和任西楼面面相觑,然后麻溜地追上了她。
时溯也面色铁青地起身,离开了海底。
剩余其他的见他们四人都离去了,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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