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算计到了极点。
聋老太太死了。
看你易中海如何应对。
这才是黄泥巴进裤裆,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易中海之所以最后一个赶到事发现场,是因为他听到了聋老太太死翘翘的声音,刚开始以为是街坊们的谣传,心中暗骂这些街坊,典型的不盼自己好,聋老太太死了,跟你们有毛的关系,可是当他听到声音越来越急躁,急躁中还夹杂着一丝类似幸灾乐祸的味道。
顿时心生不妙。
暗道了一句,聋老太太该不是真的死了吧。
活着。
还则罢了。
要把聋老太太送医院。
易中海可不想莫名的惹祸上门,灭杀是灭杀,洗清嫌疑是洗清嫌疑。
死了。
可就真的大祸临头。
他可打了聋老太太!
街坊们什么德行。
易中海更是门清的厉害。
就算不是易中海做的,街坊们也会想方设法的把屎盆子扣在易中海的脑袋上,让易中海背锅。
心急如焚的易中海,在冲到后院的时候,脚步忽的一顿,就仿佛他双脚生根了长在地上般,双腿有了那种被灌铅的感觉,沉重的厉害。
头皮也随之发麻。
心中更是诚惶诚恐。
目光在街坊们脸上扫过,有的泛着疑惑,有的纯粹就是在幸灾乐祸,还有你易中海活该倒霉的落井下石。
他忽的停下了目光。
是傻柱。
目光在扫过傻柱两口子的时候,易中海不知道怎么回事,亦或者傻柱的身上有股莫名的吸力,牢牢的将易中海的目光给吸引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算是一干街坊中,唯一一个没有对易中海落井下石的人。
至于别人。
真不敢想象。
唯有缺德。
也确实缺德。
街坊们看到易中海来瞧聋老太太死没死,颇有良知的让开了一条小道,一条直通聋老太太屋内的小道。
我谢谢你们。
这是易中海心里对街坊们的问候。
他吞咽了一口吐沫,平复了一下心情,硬着头皮的迈步走向了聋老太太那屋。
身形有些落寞。
步伐有些迟缓。
走到门口的时候,想必是怕了缘故,易中海忽的停下脚步,扭头朝着还坐在地上的二大妈问了一句。
“二大妈,你说老太太死了?”
“死了,死了。”
“你确定老太太死了?”
“身体都硬了,也凉了,胸口还有那么大一滩血,不是死了是什么?”
易中海心中暗暗叫苦。
心存一丝希望。
特想二大妈看错了,聋老太太实际上没死,可是二大妈的话,熄灭了易中海心中的最后希望。
刘海中的媳妇,虽然有些不怎么靠谱,可貌似没有在聋老太太死不死这件事上面跟院内的街坊们开玩笑。
怎么就死了啊。
昨天出手的时候,朝着大院祖宗的嘴巴使得力气,没有招呼别的部位,大院祖宗除了失去说话的权利之外,不应该死才对。
可二大妈说聋老太太死了。
这可如何是好?
“只有你一个人进去过吗?”
“对对对,我起来,来到老太太这屋,看看老太太想吃点什么,结果我一推门,发现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