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扭头托媒婆说亲于莉。
“许大茂的媳妇,可是轧钢厂股东的闺女,有钱人,你要是巴结上许大茂,通过许大茂把娄晓娥家的东西弄到咱们贾家,我老婆子给你竖大拇指。”
秦淮茹的心。
愈发的凉。
前面还没什么,脑子晕沉沉一片。
可现在,她由衷的感到了寡妇的悲哀。
“寡妇门前是非多,人家之前就不跟咱们贾家来往,我都寡妇了,人家脑子进水了,巴巴的凑上来?您呀,什么话都别说了,依着我,咱们能过什么样子的日子,咱们就过什么样子的日子。”
“傻柱不行,许大茂不行,那就只能易中海了。”
秦淮茹刚刚平复的心。
又被吓得提到了半空中。
得亏牙紧。
那声倒吸凉气的声音才没有飞出嘴腔。
慌了。
易中海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槐花的父亲是谁,棒槌又是怎么来得,只有当事人秦淮茹清楚。
应了那句话。
心虚。
很多事情。
人家不说,自己便慌了三分。
“易中海可是东旭的师傅。”
“我也没说易中海不是东旭的师傅呀。”贾张氏停下手里的营生,扭头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心虚什么?”
“您说的话也太吓人了。”秦淮茹想了一个理由,“人家是八级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我也没说不是啊。”
“妈。”强行平复了心思的秦淮茹,故作镇定,“你到底想说什么?”
“易中海两口子是绝户。”
“绝户怎么了?后院聋老太太不也是绝户吗?”
“秦淮茹,你往日里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时候糊涂了?后院聋老太太是绝户,她担心死后没有给她料理后事,所以将易中海当亲生儿子的维护着,易中海两口子也是绝户,他们也担心自己的身后事。”
贾张氏说起了易中海收贾东旭的内幕,以此来加重自己所说事情的分量。
“有件事我告诉你,但你不能把它说出去,易中海当初收东旭当徒弟,心里便盘算着让东旭给他料理后事,所以院内事事顺着咱们贾家,轧钢厂里面处处维护着东旭,可惜,东旭命不好,走的早,易中海两口子的算计便等于泡汤了,我的意思,你明白了没有?”
“你的意思,是我找到一大爷,说他们的后事咱们贾家帮张罗了?”
“呵呵呵。”贾张氏嘴里发出一阵讥讽的笑声,“易中海可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你跟她说替养老送终,他就信了?易中海不会相信,就算我去说,也不会点头。我的意思,你上环了,易中海是因为一大妈不能生育才变成了绝户。”
“妈。”秦淮茹用手一指墙壁上面的贾东旭遗照,理直气壮的反驳了一声贾张氏,“东旭可看着那,你是他妈,亲妈,你当着你儿子的面,让你儿子的媳妇去做那种羞羞的事情,东旭会怎么看,我做不到,我秦淮茹要脸。”
我秦淮茹要脸!
几乎是用那种咬牙切齿的哼哼语气,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齿缝隙里面蹦跳出来的。
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泛起了一股子松懈的感觉。
这是秦淮茹嫁入贾家,第一次理直气壮的喊出了对贾张氏的不满。
“要脸怎么样?不要脸又能怎么样?要不是为了维护贾家的颜面,我至于带着你去上环?东旭不在了,当下又是这么一个年景,棒梗又在长身体,老话说得好,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家里人多,你挣得却少,街道又没有给我老婆子派活,不想着点别的邪招,孩子们估摸着都得饿肚子,东旭看着又如何,不看着又如何,大不了将来我老婆子去了下面,跪在他面前向他请罪,所有的过错,全都由我老婆子一人来承担。”
贾张氏的目光,从遗照上面移到了秦淮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