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原打算55年离开, 57年回来的傻柱。
他食言了。
这一走就是数年之久。
没有电话,没有信笺,仿佛与世隔绝了般,又好像世界上压根没有傻柱这个人似的,他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在那个艰苦的地方足足待了五年之久。
现在。
傻柱终于回来了。
站在熟悉的四合院门口,隔着门廊看着熟悉的院落,不知为何,傻柱突然失去了迈步进去的力气。
或许是近乡情怯罢了。
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直到闫阜贵出门倒垃圾,无意中看到傻柱,大惊之下变得有些口无遮拦,惊呼了一句‘你是傻柱’的话,才让傻柱那沉浸在回忆中的神魂清醒了过来。
傻柱朝着闫阜贵笑了笑。
对闫阜贵的吃惊表示理解。
一个人没影没踪的消失五年,没信笺,没电话。去街道打听,街道也不知道傻柱在什么地方工作,就知道傻柱当初被轧钢厂点名去支援山区建设。去轧钢厂打听,原先负责轧钢厂领导工作的那个领导,两年前调往别处主持工作,交接工序的时候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隐瞒了傻柱事件的真相,闹的上万人的轧钢厂没有一个人知道傻柱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事情。
渐渐地。
流传出了两种不同版本的流言蜚语。
第一版本,说傻柱在支援山区建设的过程中,意外的遇到了事故,连同傻柱及傻柱的同事一同葬身事故之中。
第二个版本,也是傻柱死了的版本,不同于第一个版本,该版本中的傻柱,并不是死于了事故,也不是为了救同伴而死,是因为耐不住当地的艰苦条件,当了逃兵,被人家一枪给撂倒了。
在很多人心中。
傻柱死的连骨头都没有了。
难怪闫阜贵在看到傻柱的第一眼,脸上泛起了惊恐的表情,一副大白天见了活鬼的样子,手中的扫把和簸箕也被吓得甩了出去。
“你是傻柱?”
把刚才问题又重复了一句的闫阜贵,他脸上有矛盾的表情在浮现。
矛盾源于傻柱。
闫解成这些年,一直缠着于莉,说傻柱都死了,于莉跟傻柱两人的婚事也失去了束缚力,于莉总不能替傻柱受一辈子活寡吧。他闫解成不嫌弃于莉是个未过门就死了老公的寡妇,也不怕于莉克夫的名声。只要于莉同意,闫解成就娶于莉当媳妇。于莉一直没同意,说她不相信傻柱死了,相信傻柱总有一天会回来的,这五年时间,于莉以何雨水嫂子的身份照顾着小姑子。
“三大爷,可不是我。”
“傻柱,你也是,一走五年,都不说给家里写封信,闹的街坊们都以为你傻柱出了什么意外。”
傻柱脸上挤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
写信。
真以为他不想写吗?
也不是不能写信,只不过写完的信,在交上去之后,会被统一销毁,压根到不了它该去的地方,写了等于白写。
无非两字。
保密。
这事情可不能跟闫阜贵说,傻柱自己知道就行。
“三大爷,您教训的是,是我疏忽了。”
打着哈哈的傻柱,将目光放在了闫阜贵的身上,从刚才看到闫阜贵的第一眼起,他就觉得闫阜贵给自己一种怪怪的感觉。
刚开始错以为是多年未见的原因。
细细一打量,才晓得这种怪怪的感觉来至于什么地方。
闫阜贵给傻柱一种消瘦的感觉,身体远没有五年前那么壮实,单薄的厉害,好似一阵风就可以将其刮跑。
脸色布满了缺乏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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