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的看着贾张氏,依旧不相信。
“你这个孩子,妈说的话你怎么也不相信了,妈不可能在这件事上面骗你,妈说的是真话,棒梗跟你一样。”
“妈,我知道你不会骗我,但我心里就是不得劲,您说棒梗那个野种是我儿子,您的证据是他现在的模样跟我当初的模样相似。”
贾张氏点了点头,这是她认为棒梗是贾东旭儿子的关键证据。
“那您知道我为什么说棒梗不是我儿子的原因吗?”
贾东旭要跟贾张氏摆事实讲道理,从根上证明棒梗不是他贾东旭的儿子。
“妈,我跟您说,十月怀胎,对不对?”
贾张氏轻点着自己的头。
她身为女人,自然晓得十月怀胎。
“一个月三十天,十个月就是三百天,今天是四月二十二号,往前推十个月,秦淮茹怀上孩子那天,是七月二十二号,您知道七月二十二那天,你儿子我在干嘛吗?”迎着贾张氏的目光,贾东旭道:“我被关在保卫科,我在保卫科里面被关了小四天时间,我也想过早产或者晚产,您知道产婆说什么了吗?产婆说大胖小子,特健康。那几天,我忙转正提级的事情,我累的连跟秦淮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我们怎么能有孩子?”
轮到贾张氏发呆了,她那些劝解贾东旭想开的理由,全都变作了反刺向贾张氏的利刃。
那几天不是被关保卫科,就是累的没搭理力气秦淮茹。
难怪贾东旭会是这么一副嘴脸。
换成她贾张氏。
也得拉着一张脸。
“儿子。”
“妈,我知道您一心要抱孙子,就是在抱孙子,您这个孙子也得是咱们贾家的血脉吧,姓易的血脉,没有资格成为您的孙子。”
贾东旭越说越是委屈。
越是想哭。
越是觉得自己被易中海戴了绿帽子。
“我被抓保卫科那几天,姓易得身体不好,在休病假,一大妈又要照顾后院聋老太太,秦淮茹主动提出要照顾易中海,说易中海是她秦淮茹与我贾东旭的媒人,又是我贾东旭的师傅,生病了,院里人都看着,不能让街坊们戳咱们贾家的后脊梁骨,她就去照顾易中海了,结果照顾的有了孩子,上哪说理去呀?”
贾东旭的语气,带着几分哭腔。
“妈,您说说,棒梗能是咱们贾家的后吗?能是我贾东旭的儿子吗?我想明白了,易中海在乡下就跟秦淮茹勾搭在了一块,他给我介绍秦淮茹,是没按好心。”
坐在凳子上的贾东旭,将自己的头埋在贾张氏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委屈巴巴的泪花,开闸河水般的向着外面流去。
哭的贾张氏的心也跟着乱了,心中认为棒梗是贾东旭的想法也动摇起来。
贾东旭不在。
秦淮茹又照顾易中海。
一大妈也照顾聋老太太。
一系列的证据,都指向了易中海。
棒梗是易种!
贾张氏的身体,原地晃了几晃,拍着贾东旭的脑袋,道:“东旭,别哭了。”
“妈,我心里难受,我委屈啊。”
“儿子,妈也难受。”
哭泣声。
响彻整个四合院。
也把梦会周公的一些人给惊醒了。
鬼哭狼嚎的声音,吓得某些人不敢入睡。
比如何雨水,小丫头还以为贾家闹鬼,抱着枕头跑到了傻柱那屋,一头扎进了傻柱的怀里,六七十斤重的体重,差点把傻柱给送走。
一年多不间断的养膘。
何雨水的体格子。
就一个字。
肥。
四合院乃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