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餐,中午饭就喝了一碗高粱米粥。
听说易中海家里也做了荤菜。
聋老太太却没吃。
说不如傻柱做的好吃,要吃就吃傻柱做的饭,到现在还在易中海家里坐着不动弹,苦等傻柱归来。
傻柱蛋疼。
甩还甩不掉了。
甭管闫阜贵提醒不提醒,这三个饭盒都没有聋老太太的。第一个饭盒,闫阜贵的,给雨水补课帮了不少忙,晚上还的忙活这个清扫文盲的营生,听说周边几个大院也有人来听闫阜贵道课。第二个饭盒是许大茂的,鳖孙许大茂说要请傻柱吃饭,也是犯贱,说傻柱两三个月没坑他了,有点不得劲。第三个饭盒,是给废品站石头的,傻柱答应要跟人家好好喝一盅。
故意大着嗓音道:“三大爷,你帮我照顾一下雨水,我去废品站跟我们站里的同事喝点酒。”’
闫阜贵人精。
当然晓得傻柱这么说的理由。
搭话的同时,还把两个饭盒递给了三大妈。
他不会走。
聋老太太还的应付。
果不其然。
等了傻柱一晚上,一天就喝了一碗高粱米粥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的从易中海家里急匆匆的走出来。
后面跟着易中海两口子。
“闫阜贵,你说傻柱子干嘛去了?”
“说是去找他们站里的同事喝酒去了,让我帮忙照顾一下雨水。”
聋老太太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
谁处在聋老太太这个角色上面,也得一肚子的火气。
好不容易把你等回来,你丫的跟同事喝酒去了,合着我老太太白等你了,问题是没有吃上易中海家的荤菜,一门心思的坐等享受傻柱的饭盒,傻柱走了,饭盒也没有了,易中海家的荤菜也吃完了,聋老太太什么都没有得到,就得到了一肚子的怨气。
“雨水,我老太太问你,你今天干嘛去了,什么没回家?”
肺管子都要气炸的聋老太太,把矛头对准了何雨水。
何雨水有点怵聋老太太。
也有点恐惧易中海。
小脸上面泛着一丝小小的害怕。
闫阜贵心里冷哼了一声,用手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
“我哥用自行车驮着我去轧钢厂食堂做饭。”
“然后那?”
“然后我哥让我在轧钢厂食堂吃的饭,他把我驮了回来,让三大爷照看我,他骑着自行车去废品站了。”
“雨水,你哥没带饭盒?”
“带了一个。”
闫阜贵的心。
落地了。
小丫头不笨。
知道这个时候要撒谎。
这是善意的谎言。
要不然闫阜贵手中的两个饭盒,一个都保不住,聋老太太大院祖宗的架子一摆,两侧又有易中海两口子二鬼把门。
这里面有人家许大茂的一个饭盒。
“我看见傻柱车把上面系着一个网兜,里面是一个铝制的饭盒。”
“他怎么能这样,我老太太等了他一晚上,他怎么能不管我老太太呀。”
聋老太太炸了。
也顾不得这个面子了。
张嘴就是一顿对傻柱的申诉。
“老太太,我闫阜贵说句不该说的话,傻柱什么性格,咱们院里的人都知道,您要是想让傻柱帮忙做饭,您的跟他说呀,您肯定没跟傻柱说这件事,您要是说了,依着傻柱的为人,给您带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