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适合继承大业。这江山早晚要落在我的肩上。”
你?
徐景昌一怔,虽说我历史不怎么好,但也知道是那个大胖子笑到了最后啊!而且怎么能把皇帝的承诺当真?
由此可见,朱高煦的脑子确实不怎么样。
“恭喜殿下了。”徐景昌不咸不淡道。
朱高煦却是信心满满,笑道:“贤弟,既然如此,我这里准备了一份奏疏,想要请大家伙一起联名上奏父皇,请求早立储君,你把名字也写上吧。”
说着,朱高煦往旁边看了一眼,王宁立刻拿出了一份奏疏,笑着摆在了徐景昌的面前。
“汉王殿下说得对,顺水推舟的事情,大家伙都是这个意思。”王宁笑嘻嘻的,简直是哄小孩的似的。
徐景昌两世为人,哪有那么容易上当,写上了名字,白纸黑字,那可就说不清楚了。
他眉头紧皱,思索着拒绝的办法,“殿下,我看谁当储君,就是天家私事,陛下一句话而已,用不着这么麻烦,你们父子之间,开诚布公就好。”
徐景昌语气诚恳,却也推得干干净净。你们父子的事情,你们自己处理,别扯上我。摆不平你爹,那是你无能!
朱高煦差点被噎死,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要是能跟父皇直接说,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
他气得语塞,瞪着眼睛,不停扫同来的王宁。
王宁一见,忙劝道:“储君可不只是家事,也是国家大事,身为朝臣,也是可以谏言的,汉王殿下德才兼备,万众敬仰,是最合适的人选。”
徐景昌是越发看明白了,这俩人就是想裹挟自己,帮朱高煦摇旗呐喊。
可惜啊,你怎么是人家朱大胖的对手,那位上辈子可是狄阁老啊!
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他们搅在一起。
徐景昌索性道:“王驸马,原来你说的是国事啊!我小小年纪,刚刚父亲又去世了,万分悲痛,实在是顾不上国事,实在是对不住了。”
朱高煦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他联络了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像徐景昌这么难缠的。
“贤弟,家事你让我找陛下,国事你又不管,你到底打算干什么?”朱高煦声音拔高道。
徐景昌坦然道:“我刚刚失去了父亲,心绪烦乱,头脑昏昏,实在是想不明白任何事情,还望殿下高抬贵手。我打算为父守丧三年,闭门读书。三年之后,我就十八岁了,懂的事情更多了,或许可以参与一二。”
“不行!”
朱高煦真的急眼了,靖难刚成功,武将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说话最管用,大哥朱高炽还在北平看家,就连母后都没有进京。
天赐良机,优势在我!
只要裹挟群臣,让朱棣松口,他就是大明朝的皇太子了。
三年之后,黄花菜都凉了。
王宁也急得冒汗,这小子怎么跟个泥鳅似的,滑不留手?
他急切道:“汉王殿下深得陛下喜爱,立为太子不过是顺水推舟,哪有这么麻烦?徐家乃是开国勋贵之首,又和汉王是实在亲戚,理应站出来,登高一呼,这定策之功就到手了。更何况汉王殿下和武阳侯的感情深厚,葬礼上可是痛哭流涕,大家伙都看在眼里。”
武阳侯是朱棣追赠徐增寿的,王宁这是拿老爹压徐景昌。
奈何徐景昌根本不吃这一套,他从容道:“汉王殿下和我固然是亲戚,大殿下又何尝不是?便是让他主持家父的葬礼,想来也不会怠慢的。都是一样的亲戚,如何能厚此薄彼?”
这下子连王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小子软硬不吃,也不知道感恩戴德,可怎么办才好?
朱高煦盯着徐景昌,切齿咬牙,他满以为徐景昌会很容易上道,没想到这小子也长心眼了,不好摆布。没有办法,只能拿出点真东西了。
“贤弟,父皇很快就会降旨,让你承袭舅舅的武阳侯爵位,只是一个区区侯爵,哪里配得上贤弟。我打算帮你个忙,只要你署了名,愿意代表徐家,支持我当储君,我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