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知道他所谓的背景,也是如此。
毕竟,文官看不起內监,这是传统。
不过,该有的面子还是要有的,何况他现在还有求于人。
看了眼下首站立的大儿子潘大复,他当即会意的点点头。
父亲的意思他明白,自然是加钱。
“李公公,到现在本官还在纳闷,怎么朝中忽然就想到我,让我起复?”
寒暄一阵,潘季驯也是直入正题,他要搞清楚是怎么会事儿,免得不知不觉进了别人挖的坑里而不自知。
要知道,他和朱衡关系不好是心知肚明的事儿。
“这个事儿啊”
小太监很会卖关子,说出这话,似乎给潘季驯透露出来一些东西,他知道,但就是不干脆说出来。
“还请李公公告知,本官自有重谢。”
潘季驯笑呵呵对李太监说道。
“哦,潘大人会意差了,小的不是那意思。”
潘季驯可以在他面前自称本官,而他却不能自称本公公,因为他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太监。
这点差别,他们进宫的时候可是交代的仔细,就怕出岔子,遗祸到带他们的人头上。
潘季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看了眼潘大复。
潘大复收到眼色,马上就下去拿红包去了。
看到潘大复出去,那小太监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儿,这才慢条斯理说道;“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听干爷爷说”
小太监似乎习惯了,反正有事无事都把冯保挂在嘴边,对于外官来说,还是有些唬人的。
不过他一番说叨,倒是让潘季驯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儿。
是当朝首辅张居正举荐他,次辅魏广德和工部商议后才定下来的。
他也从小太监口里知道,这次运河堵塞似乎有点严重,所以奏疏到了司礼监,冯保也是得了授意,特事特办。
这边给工科送去旨意,那边就安排他马上出了京城,快马加鞭往浙江赶。
黄河到山东段的运河入河口因为泥沙又堵了,只是潘季驯知道这次漕船堵塞的原因,只不过他不明白首辅怎么会想到他头上。
毕竟,大明朝在野官员众多,像他这样赋闲的可不少。
还有就是次辅和朱衡那边怎么商量的,朱衡怎么就答应让他复出了。
要知道,他第二此复出,似乎还是高拱的授意。
现在当朝的两位,按说对受过高拱恩惠的人,是不会加以颜色的才对。
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既然朝廷让他官复原职,那就继续治水好了,正好用新想到的办法试试。
之后,两人又是闲聊一阵。
李太监把这段时间朝廷里的一些事儿也说了,包括哪些大人可能致仕,那些人要升官,西南打仗,东南占了吕宋半壁江山。
有些事儿,潘季驯知道,但没那么详细,毕竟他没了官职,信息渠道有限。
没打算复出,自然不会和京城好友多联系。
而且,他脑海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黄河,哪还有闲工夫考虑其他事儿。
到现在他才知道,云南已经打起来了,阵仗还很大,西南调兵十万和缅甸几十万人混战。
之后就是酒宴招待,安排住下,自己也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再次赴任去。
临了到了晚上,还不忘把几个孩子召到书房一通教诲,让他们在家好好念书,特别是大儿子,准备下次的乡试。
这,才是他老潘家的根。
只有代代都出进士,才能保证潘家在乌程的地位。
这边潘季驯准备出发去济宁,重掌河道衙门,而缅甸那边,东吁城下,明军攻城准备已经做到差不多了。
“大帅,斥候搜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