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到花若仙说出这句话,秦洛真就把警惕降低下来了。
毕竟以花若仙来宰相府送死的脑子——她会懂得故布疑阵吗?
答案肯定是不懂,如果花若仙真的对自己敌意深重,她只会骂骂咧咧叫嚣,好比之前她扬言要在宰相府撒尿一样。
“花姑娘,松开你没问题。”
秦洛犹豫着商量:“但我们事先说好,束缚解除后,你不能对我出手。”
花若仙疑问:“我为什么要对你出手?”
秦洛:“……”
这是伪装吗?
能伪装到这一步的人,她会蠢到来宰相府送人头吗?
秦洛摊牌道:“伱身上的衣裙肚兜,我给你换过了,别误会,刚才我全是事出有因……”
“为了救我嘛。”
花若仙打断道,不以为然:“多大点事,放心,我不是迂腐的人,不拘于男女之防,别说你刚才只是帮我换衣裙,就算把我全身舔一遍过去,只要出发点没有恶意,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秦洛惊了:“!!”
花姑娘你这么豁达开明,怎么不早说?
你早说我就早舔……呸!我就早不用提心吊胆了!
秦洛彻底放下心,再无顾虑,上前为花若仙解开铁铠冥魂。
与肩膀紧密相贴的膝盖,终于解脱归复原位,花若仙暗暗松口气,那股萦绕在心头的羞耻刺激感淡化消散。
“早就听说花姑娘性情奔放洒脱不羁,为人处事恩怨分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秦洛毫不吝啬的奉上马屁。
花若仙左右扫视两眼,伸手将放在床头处的酒囊取来,仰脖“吨吨吨”就是灌下两口。
“哈”
“我再怎么性情奔放,也比不过你奔放。”
秦洛微怔。
花若仙斜睨向他,美眸饱含深意:“你和秦清月,两姐弟太变态了!”
“……”
秦洛脸庞瞬间涨成通红,急于狡辩:“花姑娘,真相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花若仙摆摆手:“你若是还要跟成荫完婚,我对真相尚且有几分兴趣,可成荫已经弃你而去了,你们姐弟间的事与我无关,没必要向我解释。”
秦洛默然。
关键是,他连狡辩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花姑娘狡辩。
“哈”
花若仙又灌下一大口酒,若有所思感慨:“难怪秦清月天赋那么变态,年纪轻轻晋升渡劫期,原来她从小在家里就玩的变态,啧啧啧。”
“花姑娘,你别诋毁我姐!”秦洛当即出声维护。
花若仙向来随心所欲言行自由,从不受人约束,然而这会儿看在秦洛救回自己小命的份上,给他薄面打住话题。
“我没有诋毁秦清月,而是对她表达赞赏。”
“她的天资冠绝古今,哪怕身份是敌人,也担得起任何人一声敬佩。”
秦洛脸色放缓,只要你不说好姐姐坏话,我们就还能愉快相处。
“花姑娘,你不该来宰相府挑战我爹,你连我姐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是我爹对手?现在能保住命纯属侥幸。”
花若仙挑眉不服:“谁说我打不过秦清月?”
“我虽然败在秦清月手中,但她是胜之不武,如果没有法阵以及秦无德相助,先前那一战,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秦洛感到无语,觉得花若仙的小嘴过于硬,估计她死了之后,浑身上下就剩一张嘴是硬的。
你都要尿在宰相府了,我爹和我姐不围攻你,难道还指望他们规规矩矩的跟你公平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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