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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路千宁倒是觉得,“你这脾气,还真的只有周北竞能治得了,那我在江城等你。”
盛阙行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好!”
夜色归于平静,室内安静下来,盛阙行双手穿插坐在沙发上……
第二天早上,章匀凝完全处于失忆的状态,只感觉被子下的身体光溜溜的,似乎这舒服的大床……也不是她刚租的硬板床!
猛地醒了,她睁开眼睛豁然起身,入目便是男人健壮的六块胸肌。
大床正对着窗户,床尾站着的男人背对着阳光,但曲线紧实的腰腹分外清晰。
一路向下倒三角危险的区域若隐若现,被黑色的裤子遮住。
沉默了几秒,章匀凝快速捂住眼睛,“你怎么在这儿?不对,是我怎么在这儿?这儿是哪儿啊!”
“这是你家小区附近的酒店,昨晚你喝多了倒在绿化带里,我只能把你带过来休息。”盛阙行实在受不了那上衣上沾满了脏东西,昨晚洗了还没干。
“你……”章匀凝别开头,手钻回被子里摸了摸全身上下,有些质问的话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
盛阙行看穿她心思,眉梢一挑,“别人眼里看来,你的清白早就被我毁了,我就是做些什么也不过分吧。”
章匀凝心一沉,抬头看着他,半晌蹦出来一句,“不过分,但你没这么胆子!”
她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发生什么自己很清楚。
“衣服是酒店的服务员帮忙换的,你的拿去干洗了,说好了早上八点半送过来。”盛阙行看了看腕表,这会儿七点五十,也快了。
章匀凝只能缩在被子里,卷翘的睫毛下,那双清可见底的眸时不时往他这儿扫一眼,“我昨晚怎么可能下楼丢垃圾?”
“不然呢?”盛阙行反问,“还能是我去你家把你偷出来带到这儿来?”
“那……我有没有很失态?”章匀凝十分懊恼,她不知道自己喝多了是什么德行。
但是会下楼丢垃圾……应该是很正常的吧?
盛阙行忽的弯腰,跟她面对面,对方的模样近在咫尺,“这儿——”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唇边,他们倒下去时被章匀凝咬的最深的一块痕迹。
“……”章匀凝脑子一下子炸了,“怎……怎么弄的?”
“这样——”盛阙行抬起一只手,勾着她脖子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末了还轻轻咬了一下。
唇上的肉敏感又软,章匀凝吃痛忍不住推开他,耳根红的能滴出血来,直勾勾盯着他。“要吃什么早餐,我下去买。”盛阙行站直了身体,将窗边晾的还没全干的衣服套上,颗颗扣子系上,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她磕巴了,“随……随便。”
她似乎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光芒,同于以前的光芒。
熟悉的感觉迎面扑来,是她曾经在梦里见过多少次的,盛阙行的样子。
开关门声响起,她摸了摸嘴唇,唇上的齿痕很清晰,她脑子炸的嗡嗡作响。
到底什么意思啊?
不知过了多久,盛阙行再次回来手里除了早餐还多了她的衣服。
他进浴室洗漱,她迅速把衣服穿好,也走到浴室那边,却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
“翻案的话,我们可能要回江城。”盛阙行率先开口,唇边还有一点点白色的牙膏沫,整个人透着一股诱惑力。
大早上的,章匀凝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会被他诱惑的心头小鹿乱撞。
她应声,“你不是不翻吗?”
“你都已经跟家里人闹翻成这样了,我再不翻不是不识好人心了?”盛阙行洗了把脸,让开位置,“过来洗漱。”
章匀凝走过去,跟他只隔着半米,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一度想要靠近,如今真的靠近了,她不自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