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解药也要到手了。”周北竞的手揉捏着膝盖和小腿,好一会儿渐渐恢复知觉。
他撑着身体站起来,透过窗户看见路边急速驶过一辆车。
是路千宁的车。
他直接朝门外走去,“事情交给你们了,让医生今晚十二点过后再来,到时候我过来……”
恰好张月亮过来了,张欣兰暂时把跑跑交给她带了一会儿。
两个人回来时,跑跑已经被哄睡着了。
“姐,妈,你们干什么去了,这么着急?”张月亮起身走到玄关迎他们。
刚才她一进门,张欣兰就把孩子交给她,着急忙慌的往外跑,顾不上解释一句。
张欣兰挥了挥手说,“没事儿,你不是给你姐买了礼物吗?快拿过来让你姐看看。”新笔趣阁
她转移了话题,打算把路千宁的身世瞒到底。
张月亮带了一张卡,还有她亲手做的一套婚被。
“你也不缺钱,我也实在不知道给你买些什么好,干脆就动手了,人家都说女儿出嫁该做母亲的来缝被送嫁,但这床被子是在咱妈的指点下,我来做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不要总是冲在前面了,我也可以独当一面了。”
她拍了拍袋子里的被,冲路千宁一笑,“我希望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有任何困难,都能第一时间告诉我们,不要一个人扛着了。”
路千宁心头涌入一丝暖流。
记忆深刻以来,就是张欣兰和张月亮给她无限的温暖。
她是真的把她们当成了亲人来对待。
她能感觉的出,以前她们两个对她存在着一种感激和内疚,甚至想拼了命的不拖累她。
但现在,她们能坦诚布公的跟她说这些。
“好。”她一笑,把被接过来,抿了抿唇瓣压了压心头复杂的情绪。
这种煽情的场景她最不擅长,泪都差点儿掉下来。
周北竞推门而入,打断了这场景。
她回过头拍了拍被子,“月亮做的,我们上楼换下来。”
“好。”周北竞冲张月亮和张欣兰颔首,然后跟着路千宁上楼。
刚进房间,路千宁就把被拆开放在床上,然后回头问他,“任景业那边有什么动静?能在他手里拿到解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