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再追,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
她却遇上了霍明军的人,在议论方才看到周北竞随便拉了个酒店服务员在包厢里亲热。
她咬着牙踩着高跟鞋冲到地下停车场,拦住了周北竞疾驰往外走的车。
仅差一毫米,他的车就撞上她了。
挡风玻璃下,男人那双泛着寒芒的眸盯着盛央央,半落的车窗传来他森寒的声音,“想死?滚远点。”
“你刚刚去哪儿了?你跟哪个女人在一起!?”盛央央走到驾驶室外,双手扒着窗户防止他跑了。
“跟你有关?”周北竞一个正眼都不给她,“有个时间多管闲事,不如想想怎么跟北周的股东交代因为你的失误,丢失政商合作的这块肥肉。”
他将车窗升起,全然不顾盛央央的手还扒着,直到卡了她的手,她尖叫一声车窗自动应急又落下。
盛央央迅速把手缩回来,周北竞的车犹如离弦箭一样离开,喷了她一身的汽车尾气。
手上传来阵阵痛意,十指连心,盛央央疼的落泪,连车都开不了,只能给花御封打电话来接她。
看到盛央央的手,花御封迅速送她去医院,得知她的手可能要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花御封夺门而出,直接去找周北竞算账。
北周,周北竞把办公桌往落地窗那边挪了挪。
每天不处理工作,就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哪怕这会儿公司上下都因为丢了那个项目而人心惶惶,他却依旧悠然自得的闭目养神。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他长眸豁然睁开,扫了眼来人。
花御封冲过来狠狠揪着他的西装,冷声质问,“周北竞,谁允许你伤害央央的?她哪里对不起你了!?”
“她自找的。”周北竞薄唇轻启,不介意他紧紧揪着自己衣服的动作,又添了句,“她对不对得起我,我不太清楚,但她绝对对不起你。”
失去理智的花御封哪里听的进他说的话?
“你说的什么屁话?为了一个路千宁你自甘堕落,央央是在拯救你,如果你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站在周启山那边!”
“呵——”轻嘲的勾起唇角,让周北竞透着一股混不吝的痞,“你以为花家还是你说了算?你想站哪儿就站哪儿的?”
闻言,花御封身体一僵,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
花氏新拉拢来的注资商虽真人不露相,但远程操控他的决定。
不过对方也肯定是希望花氏好,所以他一直都处于顺从的状态。
但如果他想要插一脚周家的事情,不晓得对方能不能同意他这样做。
他对视着周北竞似笑非笑的眸,一个念头骤然闯入他心里。
他手上的动作松了几分,片刻就坚决的摇头,“不可能,周北竞,你少弄虚作假。”
“有什么不可能的?”周北竞毫不费力的将他手推开,暗中收花氏的股份,是他很久之前就开始筹划的。
“如果是你给花氏注资,你早就动手罢免我了,不可能留我到今天!”花御封信誓旦旦的说。
周北竞慢里斯条的整理乱了的衬衫,“留你到今天,是因为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查。”
撒谎骗人这种手段,不是周北竞的风格,花御封心沉到底,他后退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周北竞。
“劝你查查花云然的病,究竟是怎么来的。”周北竞起身,拿过椅背上的外套,操控着修长的双腿离开办公室。
他的话犹如余音绕梁,不断在花御封耳边回荡。
花云然的病?怎么来的?
是得知周北竞结婚受了刺激才患上的,央央是这么说的!
花御封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念头,令他不敢往深了想。
良久,他转身离开,掏出手机给林清越打电话,“立刻安排我和云然的主治医生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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