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人我不需要!你说我关心路千宁比关心你多,那是因为人家关心我比你关心我多!”
他反驳的话语在车厢里回荡,盛央央的脸色愈发难堪,“她拿钱办事儿,把你当成祖宗一样供奉着那是为了钱,你真以为她多喜欢你呢?不过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我都是没办法了才管你,跟你没血缘关系的人要不是看在钱的份儿上,理都不会理你!”新笔趣阁
姐弟两人的话如出一辙的扎心,全都不甘示弱的捡着难听的说。
汽车又往前行驶了一段路,便从公路边上停下,盛阙行下车把车门关的很响,转身朝漫漫的夜色中走去,身影很快与黑夜融为一体,步伐坚定。
盛央央的车也像离弦箭一样,头也不回的开走了。
——
经此一事,给周北竞带来了后遗症,他一晚上没怎么睡好。
反而是路千宁在他怀里睡的很踏实。
早上醒来的时候,抬眸便撞入他带着红血丝的眸子,她怔了几秒迅调整了一下姿势,往上挪了挪跟他平视。
“你怎么了?”
他温热的大掌放在她腰间,掌心的温度透过真丝睡衣传到她皮肤上,暖暖的。
他把头往她颈窝里钻了钻,闷声道,“没事。”
声音沙哑低沉,透着一股疲倦。
灼热的呼吸密密麻麻的洒在她锁骨上,很快袭遍全身似的让她浑身都酥酥麻麻的。
她抱着他没动,手指摆弄他有些乱的几根短发,陪他躺了一上午。
用手机处理了一些工作,能感觉到他睡的迷迷糊糊,时不时会睁开眼看她两眼,吻吻她的脸颊或者唇角。
然后闭上眼睛继续睡。
直到中午,她实在是饿极了,肚子咕噜噜的叫。
本就不带一丝赘肉的肚子更平了,侧躺着腰窝很深。
他双手扶在她腰上,都能掐得过来,忍不住蹙了蹙眉,抬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什么也不说,起床洗漱后下楼给她做吃的。
但周北竞的手机没拿,他刚走了没两分钟,张文博就打电话过来了。
她帮忙接起,还没等说话,张文博焦急的声音传来,“周总,人没截住,赵经理太狡猾了,订了飞国外的机票,去临市的火车票,还有汽车票高铁票,我在这几个都蹲了人,结果他哪儿都没去,开车走高速奔着东边去了,我已经命人追了,但不知道能不能追上。”
路千宁想起来昨天周北竞临时有事儿离开,她都忘了问是什么事情。
“他带走了什么?”
一听是路千宁的声音,张文博迟疑了几秒才说,“带走了项目核心的文件,一旦提前曝光,我们的项目就功亏一篑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路千宁又问。
张文博说,“为了钱,他的账户里多出来一百万,而他……是周总从江城带过来的,那笔钱究竟是谁给的不得而知。”
有可能是周启山,也有可能……是花御封。
谈话间,路千宁已经起身下楼,把手机交给在厨房里忙碌的周北竞。
男人看清楚手机已经接通两三分钟,长眸微眯,扫了眼路千宁后接起,低沉的嗓音交代了两句。
“按照方案二实行,一边找姓赵的一边做挽救工作。”
没一会儿,电话被挂断,路千宁走到他身后,细长的胳膊环住他的腰肢。
“昨晚你要是没被我的事情分心,或许人现在就抓到了。”
“他计划跑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再厉害一个晚上的时间挽救不了什么,不过还有后手,不用担心。”
周北竞语气平缓,动了动唇说,“我没打算瞒着你,只是想等你情绪稳定一点儿再说。”
他怕她追后账,教育机构那事儿她瞒着换来他一顿埋怨。
而今他的做法,跟她没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