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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路千宁连喘息都不敢大力,小声嘟囔着,“我都没给你钱,这不算包养!”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床我上了,钱你不给?”
周北竞指腹顺着她脖颈向上,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以前我可很少让你为难的张口要,都是主动给的。”
她两只手抓着薄被,用力过猛的缘故指尖泛白。
他就算缺资金启动项目,也瞧不上她这点儿钱。
所以他就是故意的——
“你不给,我就当服务不满意,放心,今天一定让你满意。”
他顾不上她脸上那表情是什么意思了,气氛到位了他可做不到退。
就像他说的,他比那晚还狠。
也终于知道他那句晚上做教育机构的事情会睡不上觉是什么意思。
因为就算晚上她没工作,也被他折腾到天快亮。
她嗓子有些沙哑,身体像是被车轮碾压过。
夜晚的外面也就十来度,开着半扇窗的情况下,她愣是没断过出汗。
身上的重量消失时,她费尽了力气也只能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入目是他精壮的胸膛,八块腹肌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她是趴在床上的,他将她本是搭在腰间的薄被往上拉了拉。
粗粝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背部划过,仿佛一阵电流划过身体。
最终眼前一黑,沉沉的睡过去。
周北竞侧身看着她,指腹将她凌乱的长发整理一下。
巴掌大的小脸一脸倦意,卷翘的睫毛又黑又茂密。
红唇微张,泛着光泽,浅浅的呼吸着,确实累坏了。
要不是怕她再饿坏了,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周北竞不会喊醒她。
她睡的很沉,就这么被喊醒了一脸惺忪,坐起来将滑落到肩膀的吊带扯上来。
迷离的眼神看着站在床侧的男人,他手里捏着发圈,单腿折在床上,将她的头发扎好。
“吃点儿东西再睡。”
路千宁想说话,可张了张嘴沙哑的发出了一个腔调后就放弃了。
嗓子废在了昨晚,好在这几天不用上课。
她白了眼周北竞,然后低头老老实实的吃了一碗面。
胃里有了东西,身体恢复了一些体力,嗓子也舒服了不少。
然后才小声说,“你不用去公司?”
“不用。”周北竞神采奕奕,白色的衬衫裹身,敞着几颗扣子隐隐可见锁骨。
锁骨上有一个很深的牙印,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咬的。
她就纳闷,他不疼么?
那晚挠的满后背伤现在还有,这又添了牙印,还招惹她。
胸口憋着一股气,她撑着酸软的腿下去从口袋里翻出来了两百块钱。
塞到他衬衫的口袋里。
白色的衬衫能印出那两百块的花色,她嘶哑着嗓子道,“包养费!”
看到周北竞瞬间黑下来的脸色,她红唇一勾,那股火散了不少!
良久,他低低笑了声,咬牙切齿的说,“路老师是在暗示我能力依旧不够,继续再接再厉么?”
路千宁身体一僵,两条本就发软的腿又软了几分。
“很好。”他两只手指把两百块夹出来,折了两下放在裤子口袋里,“两百块也不少。”
说完,他狭长的眸微眯,转身就走了。
好像赢了,可好像又没赢。
路千宁呆呆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半晌懊恼的折回床上继续休息。
傍晚,余晖洒满房间,将床上那抹隆起的身影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