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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却见周北竞穿戴整齐站在楼梯口。
深邃的目光漫不经心的跟吴森怀对视,不知什么时候吴森怀像个愤怒的狼崽子,‘狼’视眈眈盯着他。
“都已经这么晚了,干脆就吃过饭以后再去医院吧。”吴森怀突然说。
路千宁:“???”
不等她反应过来,吴森怀又问,“家里有吃的吗?”
“没有。”路千宁摇头,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又听吴森怀说,“那周总跟我一起去买食材,中午一起吃个饭,你没意见吧?”
脚步声渐渐传来,周北竞在路千宁身后停下,“没意见。”
待周北竞洗漱完,吴森怀就操持着去买东西,留了路千宁和张月亮在家里。
路千宁洗漱完换好衣服,怎么想怎么不放心吴森怀和周北竞一块儿去买东西,拧着眉坐在沙发上。
“姐,我以为你跟周北竞断了,他最近不是天天跟花云然在一起吗?”
张月亮十分好奇的问,“他为什么还没有提离婚?”
媒体整天报道周北竞和花云然的花边新闻,人尽皆知了,张月亮有这个想法并不奇怪。
路千宁将那天周老夫人寿宴上的时间简单说了一下,“所以周老夫人态度坚决不同意他和花云然在一起,这个婚他先离不了。”
“那他知道你就是他妻子了?”张月亮实在不理解,“不然他为什么还来找你?他不是那么喜欢花云然吗!”
临近午时阳光洒满屋子,沙发上坐着的路千宁长发披散,清眸微微颤着,有些话堵在嗓子里说不出来。
她总不能直接告诉张月亮,她不过是周北竞泄.欲的工具吧,因为周北竞舍不得在婚前碰花云然。
意识到说错话,张月亮赶忙转移了话题,“那……花家没为难你吗?他们怎么会还允许你在周北竞身边做特助呢。”
“其实我已经不在北周总部了。”没瞒下去的必要,路千宁干脆就直说了,“我在万科商场的八楼礼服特定组做服务员。”
张月亮豁然起身,震惊的看着路千宁。
从总裁特助到奋战在一线最辛苦的服务员,多大的落差!
她想都不想就说,“那你还在他身边干什么?你可是金牌特助,你辞职跳槽去哪里不比做服务员的工资高,你——”
她真正心疼路千宁的也并非工资低,而是职位落差太大。
服务员是最辛苦的行业,整天笑脸相迎讨好那些贵太太,关键路千宁学业有成,屈才!
“跳了槽,有花家在,没有人会收我的。”路千宁实话实说,“服务员的工作虽然辛苦,但提成很高,我有信心让我的工资比以前差不了多少。”
她没吹牛,跟在周北竞身边几年看惯了形形色色的人,尤其认识的贵妇人最多了。
看人下菜碟的事情她手到擒来。
话是这么说,张月亮依旧心疼她。
但没说更多,吴森怀和周北竞回来了,拎着一大兜食材,直接进了厨房。
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两人一言不发开始准备做饭,杜绝了路千宁和张月亮帮忙。
将近一个小时,一顿丰盛的午餐坐好了。
路千宁和周北竞并肩坐着,一双明眸在身侧的男人和对面的吴森怀身上扫来扫去。
“千宁姐,你尝尝这个,我做的。”吴森怀指了她面前一道菜说。
她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笑道,“好吃。”
话音刚落地,吴森怀又指了另外一道菜,“那是周先生做的,你也尝尝。”
她看了眼周北竞,男人侧脸线条紧绷,身姿慵懒靠在椅背上,也扭过头来看她。
她收回目光,也尝了一口,中肯的说,“也好吃。”
“哪个更好吃!”吴森怀立刻说,“必须选出一道更好吃的来。”
路千宁:“……